摇摇晃晃的搀扶着墙面,重重推开自己父亲书房木门的赵刚,不顾对方的匪夷所思的眼神,一屁股坐在了他书桌前的凳面上,欧的一声打了一个酒嗝,糟酒味,顿时冲的赵跋扈,身子不禁往后咧了几分。
“爹,磊哥回來了。”听到这话的赵跋扈,长出一口气,抚摸着自己那近乎秃顶的头捎,示意自家儿子继续说下去。
“你在外面养得有小的吗。”听到这话,赵跋扈咧开嘴角笑骂道:
“狗、曰的,有你这样跟老子说话的吗。”
“狗、曰的,也是你、曰出來的,不打哈哈,说真的。”
“有怎么说,沒有又怎么说。”
“我就是想问一下,我有沒有兄弟要跟我争家产。”
“有了呢。”
“那我就跟他打个欠条,他的那份,我先用着,还不还的了,那又是另一说,。”听到这话,赵跋扈呵呵的轻笑起來,趴在桌前的赵刚,也跟着嘿嘿笑了起來,伸出右掌,挑逗般向自家老爹抛了两个媚眼。
“老子上辈子欠你的。”说完,赵跋扈从抽屉内抽出一份文件,直接甩在了赵刚手中,叮嘱道:
“老子所有的家产都在这了,一个子都沒留,挥霍干净了,咱爷俩拉着你妈,一起跳楼吧。”听到这话,赵刚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掐了掐自家老爹的赖脸,轻声道:
“跳河成不。”说完哈哈大笑的转过身,哼着肖胜经常念叨在嘴边的十八摸,打着尿颤,往外走去。
坐在原位,扣着鼻屎的赵跋扈,猛然拔掉了一根鼻毛,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语道:
“人家都说女大不中留,现在这社会,汉子搞基了,也不是一个道理吗,得,穷得连裤衩都是人家的了。”
凉风肆虐着赵刚那通红的脸颊,多久了,自打磊哥入伍过后,他便克制自己,不再酗酒,不再泡妞,夜店里也不再有自己浪荡的身影,就为了自家老爹,当年的那句:
“再不努力,等中磊回來,你连当狗腿子的资格都不够了。”
赵家产业,这些年來,在他的经营下,不说蒸蒸曰上,但也算是稳步上升,多元化的产业链条,使得如今的赵氏集团,更加的成熟,更加的张弛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