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沒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流浪,当信念,支持着那份渴望,在哪里都有曙光。
守候着一份承诺,却背负了一生的信念,从妙龄少女,到如今白发苍苍,四十年如一曰,这份信念,最终成为了她一生的枷锁,也曾迷失在十字路口,也曾因现实的残酷,望而止步,可每每追忆起那段,让自己割舍不断的思念后,这份信念,又充满了青春活力。
春去冬來,物是人非,改变的是皮囊,不变的仍旧是那份不曾退却的信仰,。
略显伤感的见面,使得整个庭院内的气氛,陷入到了另一种的压抑中,特别是在奶奶说出那三个好字后,泪雾迅速布满眼眸的吴妈,顷刻间意识到了什么,峰回路转的一句话,继续为自家侄儿,圆着那即将破土而出的谎言。
“他奶奶,來了一定要多住几天,到了我这个岁数,和他们小年轻根本沒有共同语言,和您在一起,说不定还能追溯下以前的生活呢。”听到这话的老太君,已经意识到了对方话中另一层的深意,重重的点了点头,轻声道:
“那是一定的,只要你和淑媛,不嫌弃,住多久我都愿意。”说完,老人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笑声依旧那般爽朗,不似她这般年龄所能发出來的,在扭头看向陈淑媛之际,这位打小就失去奶奶的女人,闻忙绕过车身,从吴妈手中接过老太君的胳膊,气氛恢复常态般,往客厅内走去。
中午这顿饭,是由吴妈和陈淑媛两人精心准备的,满满一桌子精致菜肴,而且菜量十足,显然这是为几个大汉的饭量所考虑的。
与奶奶一同坐在沙发上的肖胜,像个沒长大的孩子般,窝在她的身边,一老一少祖孙俩,有一句,沒一句的闲聊着,并未涉及敏感的百盛事件,在纳兰家总有一个共知的事实,女人不涉及政治问題。
“我看这丫头不错,知书达理,虽然在情感的控制上,还欠缺些火候,但毕竟还年轻,你娘那会,也是这般生涩,硬生生的被当时大环境,塑造出了现在的女诸葛,人呐,只有在逆境和重压下,才出成绩,才会成熟,所以,对于你这次不报真名,我还是很满意的。”听到这话,窝在沙发上的肖胜,缓缓坐起了身,余光不禁看到,庭院内向魏叔讨教一二的河马几人,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她应该看出了些什么,只是不愿相信而已,或者说,还沒从我和纳兰中磊重叠的影子中,走出來。”
“这样不是更好吗,省的届时,一下子來的突然,來之前,我在京都跟章丫头叙了很久,好姑娘啊,就这样被你糟蹋了。”
“奶,你瞧你说话,越來越不靠谱了,那是我糟蹋她吗,我们是真心的。”
“和芝蓉也是真心的,你是怎么想的,虽然我和她沒有血缘关系,可在名义上我可是她实打实的姑奶,柳老爷子可发话了,就你这样的,柳家连门都不会让进的。”
“抢吗,我老爷子已经做出了榜样。”边说,肖胜谄媚的看向自家奶奶,直接拎起肖胜耳朵的老太君,嘴里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