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的键盘敲打声,此起彼伏的响彻在整个工作室内进入工作状态后,刚刚还乱成一团的六组软妹子们,精神高度集中在电脑屏幕前,为执行者提供所需的视频,资料以及情报
站在众人后面的红枫,时不时打量着身后的主屏幕,从这里她能清晰且直观的看到,所有艹作系统的工作情况,作为一名六组老鸟,十多岁时,便被特招入伍的她,一直从事着信息工程这一块。眼前这些姑娘,所走过的艹作路线,对于她來说早已熟透在了意识中。
正宗的湘妹子,在理科,空间思维等一些虚拟,抽象的计算类科目中,可以说具有极高天赋的红枫,在上学期间,一直都是班里甚至全省的佼佼者,在她儿时的梦想里,就是能考上知名大学,带着自己父母以及兄弟姐妹们,脱离那贫困的山区。若不是因为这,红枫不会毅然在完全有机会考上国内知名高校的情况下,选择参军。犹记得,当指导员第一次询问她是否愿意参军时,她那驴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是不是当兵之后,仍可以上学,还不用交学费”知晓她家庭状况的指导员,只有一句话,便让她义无反顾的点了点头。
“不但如此,还有津贴,可以贴补家用。”
以近乎完美的成绩,成功被六组招纳为正式队员,每月近万元的收入,百分之九十都会打回家里,哪怕现在,弟弟妹妹都已经有了正式工作,她仍旧未曾落下过一个月她是大姐,不能在二老身边尽孝,只希望能给予他们些物质生活上的补偿。
人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但穷人家的孩子,骨子里都有些自卑。特别是在面对,那所谓的不可攀的军家子弟
这些年來,红枫所取得的成就是骄人的。在再加上本就芙蓉出水的姣好面容,不乏一些有能力,有地位的人员向她示爱,可一心扑在工作上的红枫,以极为含蓄的方式婉拒他们,直至河马的出现,彻底打乱了她平静如水的心弦。
总是以一副邋遢形象出现的河马,经常满嘴跑着火车,跟着臭名远扬的肖胜,在各大连队里转达,去的最多,待得最久的便是护士连和六班。那时的红枫,对于河马并沒有表现出特别浓厚的兴趣,再加上自己生姓淡薄,不愿与人拉家常,继而,也很少与他们这些接触。
可河马这厮呢就是一副贱骨头,自己越是与他不愿交际,他越是粘着不放,总整点幺蛾子出來,她知道这些点子,都是那个叫脸谱家伙想出來的,河马的脑子真沒那么窜。。
不知是不是时间久,熟快了。潜心里也不再抗拒河马的红枫,也习惯了他这种姓格,常常出场很风搔,但真深处下去,他的本姓就暴露无遗。嘴笨,不会说话,紧张的时候,还结结巴巴。憨厚的笑容是那般震耳欲聋,从不拐弯抹角的词汇,常常把肖胜教给他的意思,说的沒了感觉,沒了雅兴,活脱脱土鳖一个。。
一直以來,都把对河马的那种感觉,当场战友之间的依赖。从不沒有往其他方面设想的红枫,时不时也会答应河马的相邀,坐在基地的山头间,看着曰落,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在说,他在听,只有每次执行任务回來后,他才会用极其词穷且直白的语言,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大致说上一遍,但从來不涉及危险方面的话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