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放荡的女人,也有为一个男人收心从良的时候,从此不再越轨。而再安分守己的男人,也很难为个女人收心一辈子,其区别不过是心理出轨或生理出轨。所以女人无论如何放荡,底线都是忠诚。男人无论如何忠诚,内心都渴望着放荡。
赤、裸着上身,弯腰至水盆前的肖胜,双手捧着从水龙头内流淌出來的水液,一遍又一遍的拍打着自己的脸颊。水液浸透了裹在手心的绷带,丝毫不在意这一点的肖胜,在连番拍打后,缓缓的站起身,透过眼前的镜面,看向自己那张被酒水吞噬的有些淡红的双眸,自顾自的轻笑一声,指着镜子里的自己,乍然说道:
“你就是一头打了催情剂的公驴。荷尔蒙旺盛到,见到母猪都想上。。”自己谩骂完自己后,肖胜突然咧开嘴角,轻轻的摇了摇头。时常犯二,有助于身心健康。不得不承认的是,今晚宁玲的那一番撩人的动作,确实让肖胜有了生理反应,只要是个正常男人,估摸着面对那般尤物,谁都会有把持不住的时候,更何况对方泯过的酒水内,还夹杂着让人亢奋且有毒的药物呢
“美男计亏大发了。”自言自语嘀咕完这句话,拖着拖鞋的肖胜,径直的走到了里屋内
直接下榻至弹头在厦市城区的一套复式楼内,自己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旁人的监视,若是这个时候,大摇大摆的入住位于福省军区警备部内的廖府,着实显得刺眼刚到第一天,就被一少妇,温柔的戳肾一刀福省之行,着实让肖胜不敢再大意。一切,还是按部就班的來好,大意失荆州的例子,比比皆是
落座于床头,拉开自己帆布包的肖胜,抽出了自己的银针,以及药罐。亦比旁人更加爱惜自己的他,可真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精虫上脑的二世祖,借用竹叶青的话说,自己的命精贵着呢,多少个妹子等待着自己临幸呢
胸前的绷带被肖胜自己小心翼翼的揭开,可能是因为喝酒的缘故,擦伤的伤口亦有些红肿,并不在意这些的肖胜,在酒精灯上烘烤着银针,随后手法娴熟的一根根的沒入自己胸膛外侧,伴随着一股浓烈的呕吐感,弯下身的肖胜,直接倾吐出今晚喝下去的那些马尿。很够味,更他娘的不舒服。
拿起桌前准备好的凉白开,漱下口的肖胜,在取出银针后,收拾着纸篓内的杂物胃里的翻江倒海,着实让其不舒适。突然间,这种不适,让肖胜萌生了一种成家的念头。若是这时,有个女人在身边照顾自己,那该多美妙啊。人家都说,酒足饭饱思银欲,其实,生病,不舒适的时候,才是一个男人最想家的时候。。
一闪而过的念头,使得肖胜自己都自嘲的浅笑几分。可就他來不及整理身上的伤口,起身正准备把废纸袋内的杂物收拾出去之际,紧关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敲响。
“弹头,你这厮是不是真的犯贱啊发春也别找哥,再憋几个小时等河马來后,哥让你们尽兴。。”好不容易才把这厮轰走,三更半夜的敲门,搞基啊
然而,肖胜的这番毫不留情的语言,并沒有制止住门外稍显急促的敲门声,随手把垃圾袋扔到卫生间内的肖胜,凑到门前,当他猛然拉开房门,破口就想大骂之际,张合的嘴角,皓白的齿间,凝固的表情,无不在突显着肖胜的诧异。。
“先生,你房间内有纸和笔吗有一个字,好久沒写,忘了怎么写了。”听到那魂牵梦绕的声响,蠕动嘴角的肖胜,眼睛眨巴,眨巴的望向眼前这个丰腴的女人,舔着嘴唇的他,身子半倚在门前,轻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