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总是令男人想起女人,酒也会令女人想起男人。唯一不同的是,男人喝了酒后,会想到各种女人;而女人喝了的酒后,往往只会想到一个男人,大多数时候,想到的是一个伤她,伤到心底的男人。。
过往的种种如同电影般,一幕幕回放在章怡脑海里。有竭斯底里的痛楚,有激情澎湃的疯狂。有让人欲罢不能的渴望,有让人心碎至极的失望。一幕幕,一场场,一次次的交际,使得章怡的心,痛且快乐着。
当他那句生是纳兰家的人,死是纳兰家的鬼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之际,咧开嘴角的章怡,一饮而尽杯中刚倒的酒水,滚烫的泪珠,顺着让人垂涎的俏脸,滑落而至。是心酸吗用力的摇了摇头,猛然间坐起身的章怡,擦干泪水,正当她准备起身补妆之际,放于桌前的手机,乍然响起。。
专门为他而准备的号码,只为他一人二十四小时开机。这是一种执着的守候,不是为了索取什么,而是希望听到,看到,感受到什么。。
抿着诱红的唇角,抑制住内心的那份激动,看着手机屏幕上,那无法显示的号码,章怡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平伏着内心的波澜,并没有急着接通电话的她,而是以一种高姿态面对对方。
手机的铃声和震动,戛然而止侧身躺在老板椅上的章怡,看着35的屏幕。仅仅间隔了几秒钟,电话再次响彻个不停。这一次,她才优雅的接通电话,一副未睡醒的声调,喃喃道:
“稀奇啊,走了四十多天,这才响起给我电话。有事吗没事我挂了啊。”听到这话,原本坐在竹椅上的肖胜,立刻起身,硕大的身体带动着桌椅发出吱吱的声音,声音急促的肖胜,连忙开口道:
“别,别,我外拨一个私人电话,多不容易。章姐姐,你不会这般残忍吧”听到肖胜这般夸张的回答,恢复正常的章怡咯咯一笑,随后说道:
“装,继续装。”
“tootoo你也一样”肖胜能猜的自己的用意,章怡并不感到任何稀奇,依着他那报喜不报忧的姓子,若不是看透什么,即便陈淑媛电话打过去兴师问罪,他也不会把电话打过来。
“怎么正室告我的状了你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正室你不是吗娘娘。”
“别跟我贫嘴,若不是有这次机会,你是压着姓子不准备给我联系吧”听到章怡这番话,电话另一头的肖胜,挠着头顶,窘迫道:
“略忙,略忙。这不再坚持几天就立刻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吗一旦回到都市,这不就与你联系正常了吗”
“鸟不拉屎携美同行,你舍得出山在那当你的土皇帝多好,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多原始,多有,这不正符合你的兽姓吗”听到这话,肖胜脸色变得阴霾起来,他有种被自家兄弟出卖的感觉。
“乔老爷子走了,至于去哪,我就不知晓了但走之前,来我这小坐了一会,阐述了你在那里多么拉风的事迹,夜夜笙歌吗。。”
“这个糟老头,自己过的不痛快,还戳记搅合人家的事情,我看是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