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异姓朋友想说的不敢说,想做的不敢做。什么是红颜知己想说的尽管说,想做的不能做。什么是情人想说的随便说,想做的随便做。什么是小三该说的时候说,该做的时候做。什么是老婆该说的懒得说,该做的时候,不愿做。
与肖胜之间,说不上无话不谈。但严如雪,从未刻意去隐瞒过她什么。无论是家世,背景,个人喜好,还是自己对他并不抗拒的情愫,一直以来,她都在用退守的方式,默默表达着。
没有哪个女人对一个没有感情的异姓狼袭,一而再的容忍,要么处于某种目的,要么是付出真感情很长一段时间里,严如雪总认为自己是为了自家舍妹,才如此迁就对方,直至在遇到危机之际,自己毫不犹豫的举起苗刀劈向敌手之时,她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
数夜的相伴,无微不至的照顾如不是倾心,严如雪绝不会与其坦诚相待肌肤相容。对于门外那个曾一度侵袭自己的底线的男人,若无爱,何来的不抗拒。
身子倚在门后,紧咬着手指的严如雪,还在为刚刚自己的那一番表现心惊肉跳,她不知道自己是否伤着了对方,但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只得这般,说不上放手,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般,这是在苗疆,再美。。也都不属于她
有些词过于敏感,但她不得不直言面对,小三。。这是严如雪,从未想过的职业,堂堂严家掌门人大闺女,只要愿意,多少富家子弟挤破家门。所以,她不得不直言的承认,她堕落了,堕落的爱上一个有家室的男人。
阿婆在那次篝火晚宴上的一句话,也曾让她自我逃避的安慰着自己。可这二十多天与阿奶的独处,在她的点拨下,严如雪觉得自己应该直观的面对这样的问题要么。。痛苦的走。。要么。。痛苦的留。。谁都不愿,只愿自己爱上了有妇之夫。
继而,打两人独处至走廊,严如雪都与其保持着相对的距离,可当他那温暖的大手,再一次抚摸在自己脸颊时,所有之前想好的台词和体悟,都荡然无存。她做不到,她情愿堕落。。
并没有听到肖胜离去的声响,依靠门边支持着自己身子的严如雪,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界,她知道,那个男人还站在门外。
“吧嗒,吧嗒。。”当厚重的军靴与实木的地板,发出清脆的响声,而这个响声由远至近的传到严如雪耳中,忍不住的侧过头,当她透过那层花边装饰布帘,依稀看到那具高大身影时,身子微微颤抖的她,变得不知所措起来。若他推门,也许。。自己真的没有力道去阻隔。
静止的身影,着实让严如雪心跳加速。那故作潇洒的情绪,在这一刻,化成乌有紧抿着嘴角的严如雪,身子越发的不受自己控制,紧握在一起的双手,掌心内出满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