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当肖胜那如同杀猪似得的嘶喊声传到厨房后,本就心不在焉的刘洁,受精般打碎了数个茶杯,快步的冲出了厨房,看到肖胜痛楚的弯下腰去,额头上还布满了汗珠,身子还在不停的抖动着
“怎么了,怎么了”一脸迷茫的刘洁,看着坐在肖胜左右两边的父母,紧张的问道。就当狗头刘和母夜叉,为肖胜这种卑鄙的演出,而愤愤不平之际,缓缓抬起头的肖胜,给予了刘洁一个宽心的笑容,轻声的说道:
“没,没什么,伯父过于热情,压住我的伤口了。”顺着驴背往上爬的狗头刘,紧张的质问道:
“真的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腿上伤在大腿根上,聊得起劲,就抬手拍了一巴掌,谁知道就那么巧。来,来里屋,让你单姨看看,严不严重,别感染了。”听到这话,肖胜的嘶喊声,顿时小了下来,有种自讨苦吃的感觉。
“不用了吧,只是按疼了,小伤,小伤。”
“不行。”这一次,一家三口异口同声。
“伤无大小,你单姨在大使馆也是从事医疗工作的,幺妹啊,你去把厨房收拾,收拾,这边我和你妈看着就行了。”边说,狗头刘还边把肖胜架了起来,不容质疑的搀扶着肖胜就往里屋走,只有当事人肖胜才知晓,这种搀扶有多痛苦。
“头,师母,您俩就放过我吧,我真的是无辜的。”
“脱裤子。”进屋后的刘母,严厉的一声,着实吓唬了求饶的肖胜,不清不愿的解开裤腰带,嘴里还嘟囔道:
“人家护士,都是嗲声嗲气的,你这个护士长,咋这般凶呢”虽有诸多抱怨,但肖胜还是不情愿褪去了自己的裤子。
确如肖胜所说,刚刚在狗头刘下手的时候,并没有注意肖胜大腿的伤口,这会因为重压,纱布上亦有些血迹。
“枪伤怎么回事岭南那一枪是真弹”检查伤口的刘母,眉头紧皱的质问道,而此时的狗头刘也没有了刚才的凶神恶煞。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师母也。执行任务的时候,哪舍得用真弹啊不还是在港城时,阻杀隐忍的时候被黑手偷袭的吗。没事,我自个检查过了,没伤到骨头和动脉,肌肉组织的事。”
“反复裂口已经让伤口有感染的迹象,幸亏你姥爷给你的金创药管用,不然能烂成碗口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