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土生土长的庄稼人。但从八岁开始,肖胜就跟泥土,稻田,丛林。。结下了不解之缘
细嗅泥土的芳香,这是每天纳兰老爷子都会让肖胜去做的事情,如何做到混为一体,去感受他,沉溺其中匍匐,静止,爆发,在的山石下,在泥泞不堪土地中,这种近乎惨无人道的训练,使得如今的肖胜,才能从容不迫的去做着每一个动作。
在体格硕大的欧曼撞向奔驰的那一刻,沿着省道边沿行驶的肖胜,便一眼看中了那条狭隘的蓄水沟。埋没至腿弯的积水,也能给予自己一定的掩护。
所谓的碰撞,使得奔驰无规则的驶向蓄水沟,静止在沟内。利用ak所改装的安全拴,从车底滑至积水内,在对方疯狂的扫视,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奔驰驾车之际,借用积水以及这瓢泼似得的大雨为掩体,悄然的匍匐至对方阵形最后。
一击即中的斩杀站于高地的炮手,顺势滑入水渠中,在对方三名以扇形阵形推进之时,利用刀片把靠近蓄水沟的两名大汉注意力引开,击杀最外围的敌手,利用对方的尸体,阻挡着子弹的击杀,黑夜,雨水,以及肖胜所营造出来的紧张气氛,都在无时无刻的吞噬对方的信心,一个杀手,一名雇佣兵,若失去了这份信心,最后只有被绞杀。
鱼跃而起的身姿,在阻杀对方最后两名突击队员之际,引出藏于暗处的黑手,那一枪,擦着肖胜的腰间,射中了已经失去呼吸敌手尸体上。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在经历了这一连串的阻杀后,无碍的情况下,应该选择拼命的逃窜,但肖胜没有,因为他知道,这次阻击自己的指挥,所派的绝不止一队人马,而他的静止或者说隐匿,给予了对方受伤的假象。
一切的精心算计,只为迫使对方亮出最后的底牌,在这么长时间内的对峙中,肖胜相信,自己的队友,已经寻觅到了最佳位置,找到了那波欲要给予自己致命一击的底牌,他们没动,他们在等,在等肖胜的命令。。
已经灌满军靴的积水,影响不了肖胜那强有劲的爆发力,在飞逝而出的那一刹那,肖胜便瞄准了位于队伍后沿的那名指挥官,擒贼先擒王,在哪,这句话都是至理名言少了指挥,少了中间的传话人,各自为战的敌手,只是一盘散沙。
而就在肖胜抹杀对方指挥官的那一瞬间,被雨水滋润的唇角,突然崩发出了一个众人期待已久的字句。
“屠。。”霎时间,原本寂寥的庄稼地前后,乍然响起了一阵绞杀的凄惨声,首尾不能衔接的二纵队,在自家指挥官被抹杀的那一刹那,如同失去了主心骨般,毫无章法的举起手中的武器,射杀着藏于指挥官身后的肖胜。
防弹玻璃都无法阻隔这些手中机枪的穿透,更何况是这具已失去生命力的躯体呢不敢托大的肖胜,在一击即中后,连续翻滚了数下,在翻滚途中,快速的甩出藏于手指间的刀片,这个有五人组成的小队,在失去指挥后,面对这样的情况,选择了四处散开。从不同的角度封锁的着肖胜的退路。而肖胜,之所以甩出刀片,不是天方夜谭的想要抹杀哪一个,而要的就是他们这种分散,分散,才给予自己机会。。
枪法依旧犀利的ak,丝毫没受这雨水影响,扣动的扳机,喷出的火蛇,不断转变的姿态,都在向众人展示着一个国际顶尖阻击手的能力。每一次换位,都预示着一名黑手的到下,他知晓,自己的队友,自己的兄弟,正在用自己的生命,为他引出那些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