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檀儿的秀眉是挑了挑,有点同情地看向秦岭。
秦岭不会知道此刻,曲檀儿的同情不是由于他可怜的遭遇,而是这货不知死的,在不知不觉之中得罪了某爷,因为这货……骂得挺狠。他居然还不知道,自己口中混蛋的贼,正是他家主子……
忽而——
在墨连城没有发飙之前。
“哈哈!……骂得好,这话骂得好,解气!”一个听起来蛮沧桑地男子笑起来,而敢在这时候笑出来,还敢说好的,也只有一人而已。除了丹弦子还有谁?可这笑,他想忍,但实在没忍得住。
徒孙忽悠自己,活了这么久,丹弦子是懂的。
偏偏,他老脸扯不下来骂。
听到秦岭骂人,而墨连城的神情他不用想都觉得有意思。
只是丹弦子一出声,秦岭的骂声戛然而止。他错愕四处看,没有发现人影,没有发现异样,刚刚是谁在说话?再观看墨连城和曲檀儿,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震惊,疑惑,不过,貌似气氛有点不对!
主子的脸色不太好……
主母似笑非笑,一脸同情……
秦岭讶然问:“主子,刚才你们有听到吗?”
“听到什么?”某爷果然不愧是某爷,在这一刻居然还能将声音控制得很淡然平静,然,他原来坐着的,此刻站了起来,正迈着优雅大气的步履,来到秦岭跟前。
秦岭越来越感觉不妙,“主子,刚刚有人在说话!你们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