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檀儿问:“秦岭,我以前在这里……看了你半个月。”
“嗯?没听明白。”秦岭疑惑。
这话秦岭没听明白,墨连城却听着扬眉了。
一见自家主子那表情,秦岭就冒汗。
相处日子数月了,如还不知自家主子的脾气,他秦岭也是白混了,赶紧道:“墨夫人啊,……”这称呼新鲜了。再接着,秦岭摆着十二分严肃的态度,撇清说,“我可不记得在牧羊城见过你,完全没印象。”
秦岭对于墨连城,虽是契约式有时间限制的主子,可他个人也没多少尊卑。墨连城也没真将他是下人。正常相处中,秦岭在二人面前,也是相当随意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喊什么便喊。
见着秦岭炸毛的模样,曲檀儿相比是十分淡定。
施施然,慢吞吞,她才来上一句:“当时我家爷昏迷,听说你是神医,所以,我观察了你半个月,当时你正在这边的祈安堂里救一个少年,我看到了。”
“啪!”秦岭手中的马鞭掉地上了,脸上是惊诧,想到一点,指着曲檀儿嚷嚷道:“原来,原来……是你?!难怪我一直觉得暗中有人盯着,可是又明明没有人。”
“除了小茹和小鳞,没有人能发现我的。”
“……”秦岭这一回,也想起了曲檀儿的秘术,不由撇撇嘴。忽而,他想到了什么,神秘一笑,“你知道我是在做什么吗?”
“不知。反正你不好发善心在救人。”曲檀儿直觉如此,可她又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事,“你离开后,杀了那两个伺候的丫鬟。真是好心的,也不会救一个,杀两个人……恐怕,那救活的少年,也早死了。”
秦岭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