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稿子被留下,但大部分都被退回去,并附上“对不起,你的作品不符合我们公司出版要求”等话。她每天就负责将这些稿子塞回信封,写上地址,随后送去邮局。
但她却有了阅读的兴趣,每天都抽空读上一些。时间久了,她好似掌握了一些规律,知道那些情节更符合出版要求。于是试着写了一本后,以罗西夫人的笔名,拿给编辑看。
结果可想而知,这本书让编辑大为赞赏,出版后一炮而红。
红了之后,她一本连着一本,虽然有人质疑一些情节和他寄往同一个出版社的作品类似,后来甚至打官司,可都败诉。
十年后,罗西夫人已经大红大紫,可红书还是以每一二年出一本的继续。又扒出了她当过陪酒的黑历史,一时间将她顶到风口浪尖上,凡是她出现的地方只有谩骂和抗议活动,甚至一些书店迫于压力将她的书下架。
采访时,意外的是她承认,并且反问,如果在自己和孩子饿死病死,以及做陪酒中选择,你会如何选?她直言不讳地说,如果再来一次,她一定还是会如此选,只要孩子们都活下来,她愿意付出一切。
这赢得了一大批母亲的眼泪,也让公众原谅了她,她更红了。
女儿和女婿遇到空难亡故,她将外孙和外孙女接到身边抚养。她又经历的车祸、几乎面临瘫痪。
试想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自杀?哪怕儿女都先一步离去,可她还有五个孙辈,一个重孙辈也即将诞生。
希宁拿起一支笔,轻轻咬着:“罗西夫人写的推理了四种可能,可没有一种能成立。可也没人能进入别墅,那么凶手应该不知道她写了什么。既然能杀了她,也应该有本事知道他还没被找到。”
思考过后,提出一个假设:“会不会这是故意的?”故意杀了罗西夫人,躲在暗处看着警方以自杀结案,或者束手无策。这种心态很多连环杀人犯所拥有的。
卡拉克眼核一缩,倒吸一口气:“希望不是。”如果是,那这个人就太可怕了。
“可说回来!”卡拉克转而说:“或许只是个案。”
不,不是只针对罗西夫人和其儿子的个案,因为你也会死,而身主也会死。
希宁含着笑:“那么厉害的犯罪怎么可能只做一次?”
卡拉克立即领会,完美的犯罪并不是象电影电视上那样,轻松就能做到滴水不露,让警方认定为自杀。不是内部人员,就是凑巧。罪犯会继续作案,一方面让自己的手法越发娴熟,也会享受期间所带来的胜利快感。会上瘾,一发不可收拾,直到不能再去犯罪为止。
希宁略微沉思后说:“我想要罗西夫人房子的监控。从她得知儿子死亡后开始,到她葬礼。”
卡拉克回应:“我已经看过了,并且把接触过别墅的所有人都统计下来。就在数据库里!不过我们是不是应该先点一份外卖?”
希宁这才发现,办公室窗外的天空已经呈深暗蓝色,天空上飘着几朵勾着余晖的乌云。
吃着中餐,希宁很想说,这宫保鸡丁饭一点都不正宗,谁吃过加了黄油的宫保鸡丁?难吃谈不上,只能混个温饱。
再看看卡拉克的麻婆豆腐饭,赫赫,有加了洋葱碎屑的麻婆豆腐不?要不是任务定下来了,她都想辞职去开一家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