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不由冷笑。什么苦不堪言,不就是浇水施肥捉虫之类的活,昭阳院再大,院子也就那么点,最多一亩三分的地,每日也就清早干大约了一儿一女,那么多年无产出,外界都传说他身体出了问题。这可是奇耻大辱,堂堂一个王,居然不能让嫔妃生孩子。如玲珑生下孩子,他不就一洗雪耻,证明他正常得很。
希宁冷眼看着薛平贵紧张兴奋的样子,赫赫,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高不高兴?
如果告诉他,她也怀上了,是不是开心得要晕过去了。
薛平贵停下脚步,对外喊:“去宣太医!”
“慢着!”希宁赶紧喊:“不用去喊了,本宫没事。”
薛平贵虽然不知道王宝钏为何如此,但还是喊:“那暂且不要去喊了。”
“是,大王!”外面守候的侍卫回应。
看看,这里到处都是玳瓒的眼线,太医请来,不出一炷香,消息就能传到玳瓒耳朵里。
她走到薛平贵身边,轻声而言:“现在算时间才十天左右,脉象还不很稳,等再过半月不迟。最好陛下找个由头带出去,让其他大夫请个脉。而且前三个月,胎儿不稳,到时是封赏还是瞒着,陛下要想好。”
这样说还不是因为……玳瓒……一想到玳瓒,薛平贵就象是泄了气的皮球,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