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暂时也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将之抛到了脑后,加快了脚步,等她快到时侯发现外面竟然加了两队侍卫在不间断地巡逻,她走的时侯还一个人影也没有,看来事情发生了变化。
她远远地躲到了路边的一棵树后面,他们分成了两拨人马,似乎是将这里围成一个圈,根本没有机会溜进去。
这些侍卫她一个也不认识,但看他们的穿着并不是长孙无绝的人,长孙无绝的士兵的制服还是南虚国以前统一的服饰,但这些人的穿着有一点点的不同,不仔细是看不出来的。
他们身上的用服饰肩膀上的那块是黑色的,跟胸前的护心镜那里交相呼应,而长孙无绝士兵的服饰都是一体的颜色都是深灰色。
凤倾华的脑海中浮现出以前自己跟战北霄一同扶植温白上位时,她记得那时就是这样统一的服饰。
她心中一惊,“想不到真的是温白,他为什么要拿这些难民试毒?难道是他害怕元莫寒的炼蛊术,想练制毒药对抗药人?”
若真的是这样,倒也有一些道理,但用难民试毒就不对了,他这样一来跟元莫寒又有什么不同,为了功名利禄连最起码的人
性都没有了。
她对温白开始怀疑,但以之前她对温白的了解,他不是这种阴险毒辣之人,她相信他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但眼前这一切又该怎么解释,她一边想着一边绕到了这座院子的后面,为了躲避这些人,她只好走上路,找到了自己离开时留下的记号,她揪住一根树枝一下子荡了起来,借力翻上了墙头,纵身一跃到了屋顶,找到了她离开时的那扇窗。
她一个金蝉倒挂向屋中望去,看到战北霄还好好地在里面,她伸手扒住了窗框,身子一缩就从窗子跳了进来。
无声无息她就落了地,战北霄靠在墙角眼睛闭着,体内的蛊毒刚作乱了一阵,此时才平静下来,他被折磨得一点力气也没有,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
他听到了声响,知道是凤倾华回来了,睁开了眼睛露出一点微笑,“你非要跑这一趟,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凤倾华伸手用袖子将他额头的汗擦试了一下,“还逞强什么呢,刚才一定是蛊毒又发作了,时间太紧迫了,我没能找到解药,只拿回了银针,可以暂时帮你压制一下疼痛。”
她还从怀里拿出银针来,还没有打
开,就听见外面一阵喧哗声,“都醒一醒,看向这里,例行检查都不要耍什么心机,谁不配合下一个进去就是你。”
他们一见进来了一队官兵,这到底是要折腾到什么时侯,为什么会一波接一波的来人搜查,到底在搞什么。
凤倾华看向这群人,发现他们竟然是长孙无绝的人,但他们是如何混进来的就不知道了,长孙无绝的人应该是来搜查战北霄的,她连忙背对着他们,将战北霄的脸挡住。
战北霄正拧着眉头咬牙忍受着痛苦,突然就觉得腹内翻江倒海一般,他忍不住噗一下又吐出一口血来,之后就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