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接触。
说惺惺相惜什么的太肉麻也太狗血,但虞钊的的确确的激起了谷毅的好胜心。
宋征还在那边盯着网上的反响看,一边看一边嘟囔,“别说,你们俩要是一起合作的话指定行,一个主演一个主题曲什么的。”
吉他顿时发出一阵尖利的声音,谷毅提高了嗓子转移话题,“专辑怎么样了?”
“哦,”宋征忙道,“应该没问题吧,进行的挺顺利的。”
谷毅听了也没说话,只是盯着网页上的大标题看了许久,然后皱着眉头不满道,“凭什么要把他放在前面啊?”
“啊?”宋征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等弄明白了他说的什么之后才笑了起来,“没办法呀,谁让你晚生了几年呢?”
谷毅若有似无的哼了声,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琴弦,“专辑出来后看看反响。”
“你是说?”
“嗯,”谷毅把吉他往地上一放,光着脚走到巨大的落地窗边,盯着下面如织的车龙道,“告诉柯江,我想开演唱会了。”
看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被排在最前面,不管你们比我出道早还是晚!
且不管宋征得知自家艺人终于破天荒的对工作积极起来是如何的感激涕零,也不论柯江确认了此事的真实性之后是如何的老怀大慰,身为小市民的元鸥忙碌依旧。
事实上,眼下她正面临一个迫在眉睫的任务:扩充店面。
夏季来临,越来越多的客人希望能在凉爽舒适的店里享受一段悠然时光,运气好的话没准儿还能碰见几个明星,合个影啊要个签名什么的,这才叫物超所值嘛。
然而糕点屋只有一楼营业,所有的座位加起来也就才几十个,这直接导致了一批又一批的客人只能悻悻而去。
听唐搬来之前,虽然糕点屋的生意一直还不错,但也就是还不错而已,一楼就完全可以容纳所有的客人。
就像之前元鸥的空间也就是利用了一半,因为种多了根本消耗不了,但现在却已经利用了十之*。
而随着众艺人的出入和有意无意的推崇,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来,客人只会越来越多。
所以扩充店面,势在必行。
而要扩充店面,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把二楼也利用起来。
不过这么一来,元鸥就要搬出来了。
搬家,就意味着要找房子。
在付诸实践之前,元鸥首先查看了下自己的资金情况,然后就情不自禁的小小惊叹了下。
糕点屋虽不敢号称日进斗金,每日的收入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字。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小小的一块蛋糕就要20块左右,而只蛋糕一项,店里一天就要卖数种、几十乃至上百块。
再一个经典产品,咖啡。
产自空间的咖啡豆虽然不像市面上绝大多数同类产品那样有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号和深渊悠久的历史背景,但其独特的香醇浓郁口感和显著的提神作用直让它毫不逊色于同类竞争产品,上市仅两个月就获得了一大批铁杆粉丝,最直接的表现就是,至少它在价格方面已经有与同伴一较高下的资格了……
再加上人气爆棚的果汁、雪糕和果干等……
最关键的是,除了房租和员工开支,元鸥的糕点屋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无本经营!
心血来潮的一次计算后让元鸥惊讶的意识到,也许自己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个小富婆了。
当然,跟那些真正怀揣巨富的是没法比,不过作为一个普通市民,足可让她欢欣鼓舞了。
于是自然而然的,元鸥就做了个小小的改动,从租到买。
是的,买。
这座城市的房价固然不低,但一来元鸥已经小有身家,且以后也会有源源不断的稳定收入,二来她也没必要跑到市中心买房,像她现在所在的地方,房价基本上维持在一万九上下。
不是学区房,没关系,她不需要,至少是暂时不需要学校;
没有大型的娱乐场所,很好,她本来就不喜欢灯红酒绿;
她自己住的话房子也不用买太大,100上下就很够用。
而一百九十来万的话,哪怕店内收入就保持在现在的水平不再攀升,她也可以在三四年内全部支付完毕。
元鸥的性格就属于那种比较干脆利落的,一旦有了这个念头之后就开始准备实施。
于是谷毅再一次过来蹭饭的时候,就见她正对着满桌子的报纸和数个同时打开的网页看的入神。
因为上次谷毅“英雄救美”的举动,两人的关系比以前好多了,元鸥的好些事儿也就不避讳他。
这会儿听他问,元鸥头也不抬的说,“找房子呀。”
谷毅眨眨眼,语气中带了点焦躁,“你要走啊?”
元鸥也没听出他的不对劲,当即点头,“对呀。”
“出什么事儿了?”
“嗯?”终于觉察出点不对劲,元鸥一抬头就见谷毅的眉头都能夹死蚊子了。
回味片刻,她哈哈笑道,“你想什么呀,这不是店面太小了么,我准备把二楼也腾出来,这么一来我不就得另找地方住了么。”
“哦,”谷毅不易察觉的松口气,伸着脖子往电脑上瞥了一眼,“你买房子啊?”
看了大半天的元鸥只觉得眼睛疼得厉害,而且各方面的信息太多了,她颇有些眼花缭乱,一时间根本就分辨不出哪儿好哪儿不好。
她站起来活动活动胳膊腿儿,又往眼睛里滴了几滴润眼液,无比痛苦道,“对啊,可是这也忒麻烦了!我脑袋都快成一团浆糊了。”
之前租店面的时候她就不堪其苦,折腾了许多天才缓过来,没成想买房子远比租店面更加复杂。
想来也是,毕竟一个是短时间的租,觉得不好了还可以随时更换,可要是真买了房子,那就不是想动就能动的了。
地理位置、周边环境、建筑构造、基础设施,甚至是邻居们的风评和职业最好也要打听一二……
谷毅当即往她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就说你二吧,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