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皮就不同了,直接站到我身边道:“算我一个!”
我看了他一眼,小声道:“你带着我妹妹去看看毛小辫情况,别在这里参合。”
我不是真的想斗,只是想拖延时间,否则一动手,往后的路就不好走了。
陈二皮也反应过来,急忙后退,喊上看不见一起朝着毛小辫走去。
我让他带着看不见,一是给毛小辫疗伤,二是为了安全。
邱沧的态度,让我不在信任,只有待在毛小辫和五具金毛僵身边,她才安全。
陈二皮他们过去后,我也松了口气。
这时东北的两人又笑道:“我们东北那旮沓,要是有矛盾了,都是打一场,打完,大家都还是朋友嘛,现在这样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不是我们的风格!”
两人完全忽略了白轩的话。
我担心封家的白痴被刺激,真的出手,暗中瞟了眼红裙女子,见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来也是指望不上。
然而就在这时,邱沧站出来道:“茅山的事,我看还是到了外面在说吧!现在就先放一放。”
他话音落,回头看向东北来的两人道:“我们南方人略有不同,女子小家碧玉,男子温文儒雅,不像你们哪儿动不动就打。不过两位若是真想看,离开这里之后,我可以陪你们玩玩,分个高低!”
邱沧这话带着刺了,不过他名声在外,东北的两人也不敢发作,只是眼神阴翳的笑了笑,其中一人道:“一方水土,一方风俗,刚才是我们草率了。”
邱沧笑了笑,回头看向封家的人道:“封修,封元,你们二人觉得我说的如何?”
“邱天师的面子,我们该给,只是此等古尸要是流入道门,龙虎山不管,且不是助长了歪风邪气。”名叫封修的封家长者有些不依不饶,还想拉龙虎山下水,同时也想给毛小辫戴帽子。
体制里,只要帽子一被扣上,大势所趋之下,那就是千夫所指了。
不过这是茅山自己的事,他们要是在外面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那就算得到五具金毛尸,也不可能让茅山崛起。
邱沧闻言,加重了语气道:“到了外面,自然会有相关部门去处理,现在天门已现,我们在这里争论不休,只是在浪费时间。”
封元道:“邱天师,我觉得你是在包庇……”
邱沧不等他说完,摆了摆手道:“那就请两位自便了。”
封修和封元一听,脸色阴沉,咬牙道:“好,很好,看来现在的西南道门,已经是一盘散沙了。诸位,昆仑的前辈,东北的道友,还请助我一臂之力。”
红裙女子闻言,索性把脸转了过去,压根不看封家的人。
东北两人倒是跃跃欲试。
我见状道:“我二师兄张道之,曾游历东北,结交过不少东北的同道中人。”
他们两人知道我,知道五行门,自然也就知道张道之。
我现在这样说,只是断定他们只是炮灰,给他们提个醒。
想不到还真的有效果,我这么一说,两人就尴尬的往后退了半步。
封元和封修见状,喉结蠕动。
因为这时毛小辫已经站了起来,带着五具金毛尸朝这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