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不离听到自己这么说,似乎也愣了下,那小表情仿佛在疑惑,这个没骨气怕老婆的男人,真的是他吗?
这个表情成功的取悦了卿卿,她眼睛弯弯,随即收敛笑意不让他看出,她是越发喜欢逗不离了,逗他会上瘾。当然,这不能让他看出来,否则以后他克制情绪,那就不好玩了。
“对了,你今日留在村里,捉到用火斗害咱们的人现行了吗?”卿卿总算是把这件事想起来了。
对她来说,这件事实在是太小了,小到她差点就想不起来。
不离嗯了声,神色严肃起来,这件事对他来说,并不小,一切跟卿卿沾边的事儿,都不小。
“那个人就是阿细,她是在你走后进的祠堂,大概是觉得,我会跟你一起去吧——所有人都觉得你会带着我,结果你这女人,无情的把我丢在家里。”不离还不忘控诉卿卿。
卿卿笑笑,假装没听到他的抱怨。
“然后呢?”
“我就带着于村和于大埋伏在祠堂里,等她泼狗血时,将她一举拿下。起初她还嘴硬不承认,我稍稍用了点手段,她就都招了。”
“哦?狗血?手段?”
这句话信息有点大,卿卿琢磨了下,被阿细的蠢逗笑了。
她让摇摇往外放出消息,说祠堂会显示神迹,将企图用火斗害卿卿的人的名字,显示在祠堂里。
阿细上钩了,她还无师自通的琢磨出用狗血破神迹的法子。
只可怜了小哥俩了。
没跟着卿卿出去探险,小哥俩本来就有点不情愿,年轻人么,都喜欢往外跑。
留在村子里看着族爷爷,还要收拾阿细弄的烂摊子,祠堂被泼得乱七八糟,小哥俩擦了好久才把狗血弄干净。
】
不离也是缺德,让俩孩子去满山家,把这件事告诉已经被于光软禁的满山。
满山现在已经不能插手族里事务了,整日在家已经很憋屈了,听到阿细狗血泼祠堂,还意图谋害二位祖宗后,满山气得两眼一翻,噶一下抽过去了。
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醒来后嗷嗷哭,老头上火了。
倒不是他气阿细谋害二位祖宗,他是心疼祠堂,心疼祠堂里的于氏先人被叨扰,估计得大病一场。
卿卿听到这,啼笑皆非。
“你跟一个老头较什么劲?”
“谁让他老眼昏花,给你添堵。他的养女做了这样的事,他也是该付出点代价。”不离冷冷道。
他只答应于光给满山留一条命,但他可没说不报复满山。
就凭这老头的所作所为,这场病也是他凭作死的本事换来的。
卿卿看他这么说,就也不再提这件事,毕竟这都是小事,不离在她心里的地位是超越任何人的,别说他只是小惩了满山,他就是把老头卡察了,她也不会怪他。
“我很好奇,你对阿细用了什么手段?”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不离不太想说。
卿卿坏坏一笑,摸着下巴故意诈他。
“你不会是威胁她,如果不招,你就非礼她?”
不离的眼睛瞬间变大,好像被她气到了。
那表情仿佛在说,非礼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