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成交易以后,陆舞瞬间化身成妩媚的小女人,亲昵的搀住我的胳膊,我俩仿若一对恩爱的小情侣似的一块走进了“兰桂坊”里,刚刚进门我就感觉一股子热浪扑面而来,劲爆的金属音乐震耳欲聋,流光溢彩的舞池当中满是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
晃眼的镭射灯从大厅里来回扫射,一派纸醉金迷的繁华景象。
陆舞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三哥哥是要在一楼大厅消费一会儿呢,还是直接上楼交朋友?兰桂坊的龙舌兰酒很出名的,要不要尝尝?”
“老妹儿,我花一百万不是为了找个陪嗨妹的,您还是尽快想办法帮我跟那位罗大少牵线搭桥吧。”我一把揽住陆舞的小蛮腰,手指头故意上下来回游走,毕竟刚刚刷出去一百万,要说不心疼那纯粹是吹牛逼。
陆舞斜楞眼睛瞟了瞟我,身体不漏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躲开我的“咸猪手”从随身带的小手包里掏出一个大红色的手机,不知道跟什么人发了一条短信,仰头看向二楼的方向说:“再稍微等一会儿吧,我的手下做手脚还需要一点点的时间。”
说罢话她招呼我往旁边宽大的酒水台方向走。
“陆小姐很喜欢红色?”我抽了抽鼻子,又往她跟前靠了靠,我发现这妞挺好玩的,表明上装出一副好像放荡不羁的模样,实际上处处谨慎,基本上不会跟人过多的身体接触。
陆舞点点头道:“对啊,你不觉得红色和跟人的鲜血是一样的么?纯净却又活力四射。”
“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陆小姐的见解真心独到。”我捏了捏鼻子头,也仰头看向金碧辉煌的旋转楼梯,这地方人头攒动,随处可见喝的烂醉的老外和一些混血儿,陆舞拖着下巴颏不知道是在回忆还是在观察。
几分钟后,陆舞看了一眼手机,冲着我轻笑说:“三哥哥这笔不亏,要知道我们可是冒着得罪一位中将的危险在帮您做事,一百万的酬劳说句良心话连添头都算不上,我不过是感激您赏给我百分之十的股份和表露自己的诚意。”
“那我是不是感激涕零的给陆小姐跪下磕个响头呢?”我似笑非笑的调侃。
“那倒不用!三哥哥现在可以上楼了,罗大少被人围困在二楼的卫生间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套路虽然很老旧,但是永远不会过时,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友情提示哈,罗大少的对手比较强大,您提前有个心理准备。”陆舞朝我招了招自己的玉手,转身准备离开。
她刚转过身子,正好被迎头过来的一个服务生撞了个满怀,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确实没站稳,陆舞踉跄的往后倒退两步,我顺手扶住她,仰头看向撞到陆舞的那个服务生。
当看清楚那服务生脑袋正中间扎着的一条猪尾巴似的小辫似的,我的嘴角不自觉咧开,顺着额头往下看,瞬时间我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径直走到那服务生的跟前,一拳头重重捣在他胸口,接着鼻子一酸,一把拥抱住他,使劲拍打他的后背呜咽:“草泥奶奶个哨子的,结巴怪,老子以为你要爽约呢!”
“啊就……说了,说了,我要给你当爷的!”对方从我后脑勺上轻轻拍打两下。
没错这个服务生正是朱厌,正是师父告诉我消失在塔克拉玛干沙漠无人区的朱厌,朱厌侧脸上新添了一条食指长短的伤疤,眉头和额头前的碎发都不见了,好像是被打火机给点光了似的。
“别……别拍我那么用力……我身上有伤……’朱厌结结巴巴的凑到我耳边低语,目光直视刚刚差点被他撞倒的陆舞,呆滞的问我:“是不是遇……遇上……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