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公司所有店铺在年中大促中的成交额几乎赶上了去年双十一的时候,大老板对此结果十分满意,特地在电话里嘱咐莫菲,让她搞台晚会再买点奖品分给下属庆祝。
莫菲刚空下来没几天,又开始为大老板说的晚会伤透了脑筋。
工作上的事她手到擒来,但组织娱乐活动就不行了。
晚上在家吃饭,和陈以柔聊到了这件事,陈以柔呼哧呼哧吹着一块滚烫的红烧肉,表示这种事对自己而言完全是小事一桩。
“我们学校的学生会也会组织这种活动,各部门都出一个节目,最后评选节目名次,发奖品,很好策划的。”
“你组织过?”莫菲伸了伸脖子,陈以柔把自己吹凉的肉块塞进她嘴里。
莫菲嚼了两下吞下去,今天的红烧肉煮得比较嫩,好吃极了。
“对呀,我还是执行主席呢,我帮你写个策划,你照着流程安排就行了。”
“嗯嗯。”莫菲一脸欣赏地看着陈以柔,“我们家小柔最厉害了,等你转了正,我要给你涨薪水”
这时巴哥凑过来,在莫菲的脚边蹲下,眼巴巴地瞅着莫菲。
莫菲对着陈以柔微笑,故意对地上的巴哥视而不见。
“我今天……”陈以柔有话要说,但又觉得不太好,只说到一半。
“怎么了?”莫菲用脚轻轻把巴哥推开一点,巴哥看了看她,向前走了两步,在原来的位置重新蹲下。
陈以柔觉得还是要跟莫菲说:“我听公司里的同事议论你,说这次年终大促的成交额那么高,客户的提成到你手里都被你克扣掉了。”
“乱讲,我克扣提成?我才拿了几个点?这帮人越来越没良心了。”莫菲有些愤愤不平,“别的代运营公司他们不了解,那还情有可原,可让他们去和简欣颜那组的比比,我给他们的提成点已经高了很多,居然说我克扣。”
“我知道你不会的啦。”陈以柔伸手给莫菲夹菜,让她消消气。
“这种话我以前就没少听别人传,你说做人怎么那么不厚道?先是造谣说我做客户的小三,又是说我克扣他们提成。做人小三能有多少钱?克扣他们提成又能有多少?我在乎这点钱吗?”莫菲对着陈以柔说了一大堆,听语气却不是生气,像是有些委屈。
“不在乎,我知道我家菲菲有钱。”陈以柔本是要安慰莫菲的,可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才知道你发起牢骚这么可爱。”
莫菲闷闷地扒饭,目不斜视。
“我在公司有入股,年底还有分红,各季度提成和月薪统统加起来有七位数……”
“菲呀,你在h市也没有很好的朋友,那你想发牢骚了该怎么办啊?”陈以柔边吃饭边问。
“忍着。”莫菲吃完了饭,放下手里的碗。
陈以柔自然而然地接话:“那多憋屈,话要说出来才舒服,以后我就是你的垃圾桶,想发什么牢骚,我都接着。”
莫菲望着陈以柔,保持一个深情且专注的眼神:“陈以柔,你说你早点回来该多好。”
“现在也不晚啊。”
“晚了!”自己都三十了,多发牢骚会害臊的。
“是刚刚好,早几年和你在一起你好意思和一个小孩啪啪啪吗?”陈以柔正直地说。
“我可没说要啪啪啪,我对你的爱是高尚并圣洁的。”莫菲如是说。
巴哥看了看莫菲,又看了看同正经脸的陈以柔,打了个哈欠。
“拉倒吧。”陈以柔站起,收着碗筷,嫌弃地瞥了莫菲,“我天天睡你身边,会不知道你想干嘛?”
“那你给我啪一下。”莫菲干脆很好意思地去逗陈以柔。
“我不。”陈以柔端起盘子往厨房走。
莫菲抢过她手里的盘子往桌上一放。
“干嘛呀?”陈以柔被莫菲揉进了怀里,身体被对方的温度紧紧包围着,很快就没了力气。
莫菲勾起陈以柔耳边的碎发,嘴唇在她柔嫩的耳垂上点点轻啄:“我们来玩角色扮演的游戏呗。”
“什么游戏?”陈以柔的大脑一片空白。
莫菲一手伸进陈以柔t恤的衣领里,接着探入她的胸衣,转瞬间,已将对方的整团柔软捧于手掌心。
“现在开始,我是罪犯,你是受害者。”莫菲说着,稍稍施力把陈以柔往沙发上一推。
陈以柔重心不稳,正面朝上倒了下去。
“然……然后呢?”她仰视压在自己身上的莫菲,喉咙莫名发干。
莫菲邪魅一笑:“我要强/奸你。”
“啊?”这是正经人该说的话吗?
莫菲跨坐在陈以柔的腰间,一颗一颗地解自己的衬衫扣子,她把脱下的衬衫甩到地上,忽然敛了笑容。
“现在开始,你可以叫,可以挣扎,但都不能阻止我做我想做的事。”她的语气低沉着,神情也是冷峻的。
“菲菲?”陈以柔满脸的问号,t恤被莫菲扯高到胸部以上,胸衣也被她解了开,“菲姐?莫菲?莫总?”
陈以柔不停地叫她,莫菲很入戏,对这些称呼统统置之不理。
“你来真的啊?”陈以柔没准备好,被莫菲摸来摸去的反而觉得痒,忍不住一直哈哈笑。
简单粗暴地一口含住顶端娇嫩可爱的小蓓蕾,陈以柔失了笑,耸起肩膀一个哆嗦:“哎呦。”
身下的短裙被掀开,陈以柔顿时就紧张了,莫菲这怎么说来就来呢?自己一点准备都没有,第一次不能就这么糊弄啊!绝对不能啊!
大腿收紧,把莫菲的手夹得动弹不得。
“住手。”莫菲跟她装严肃,她就装得比莫菲更严肃。
“求我。”莫菲施力挤进去了一点,中指正好能抵到那寸狭窄的布料。隔着布料,莫菲都能感受到从那里传来的潮热气息。
“我要是说不呢?”陈以柔的双腿用力过度开始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