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红枣已入她人之口,陈以柔差点要大喊出声。
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陈以柔禁不住微微颤栗,身体里仿佛有阵阵电流疯狂地窜动。
莫菲的唇贴在那点殷红上,问得小心翼翼:“我弄疼你了?”
“不是……”陈以柔艰难开口。
“那是?”莫菲伸出舌尖轻轻扫过,却又见陈以柔皱紧了眉头。
“原来我家小柔是舒服了。”莫菲故意贴上陈以柔的侧脸,将嘴放在她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没……没有。”陈以柔死撑着不承认,手却不受控制地在床上乱抓,她的身体在莫菲的亲吻和抚摸下不住发涨,她感到无所适从,似乎有着极深的渴望,又不知道究竟在渴望些什么。
“没有吗?”莫菲再次去品尝红枣的甘甜芬芳,牙齿在丰满的馒头上轻咬,惹得陈以柔想叫又不敢叫。
“小柔,想叫的话就叫吧,家里的隔音很好的。”她凝望着陈以柔的眼睛,那双大眼睛已经失去了焦点。
“我……啊……”陈以柔夹紧了大腿,到底叫出了声。
“疼吗?”莫菲碰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只是这样就让陈以柔有了极大的动静。
陈以柔摇摇头,手揪紧了枕头死死不放。
“小柔……”莫菲沿着她的小腹一点一点地亲下去,“你看你……床单都被你搞得湿透了。”
“我……”陈以柔听不懂莫菲说的湿透是什么意思,她也不想去问,身体里的感觉简直要把她逼哭了,“我才不看呢!”
“好嘛,不看不看。”莫菲哄着她,“小柔乖,等我一下下啊。”
“你要干嘛?”陈以柔带着哭腔问。
“剪指甲啊。”莫菲打开了床头灯。
“为什么要剪啊?”陈以柔又问。
莫菲从床头柜里找出一把指甲刀,对着中指仔细修剪:“不然把我家小柔弄疼了,我岂不是罪过?”
“哦……”陈以柔将脸贴在莫菲的肩上,蹭了蹭。
莫菲笑着偏过去看她:“怎么了?怕啦?”
陈以柔死到临头仍是死要面子,哼了声:“才没有。”
莫菲张开右手五指,在灯光下细细检查,觉得长度足够短,于是将指甲刀放回去,在床头柜里继续翻找。
“你找什么呢?”陈以柔见莫菲剪完了指甲,心情忐忑地翻身躺平了身子,却不见她有过来爱自己的意思。
“这个嘛……”莫菲支吾着,找东西的动作有些狂躁。
陈以柔好奇地侧过身看她,莫菲撅着个身子,从陈以柔的这个角度仰视过去,一眼就对上了某个最最非礼勿视的部位。
罪过罪过……
陈以柔和那抹风光一对上眼,连忙别开视线,心里反复默念这两个字,不过定下神细想……自己又不是故意要去看莫菲的,她撅着身子背对着自己,不被瞧见才怪。
何必这么愧疚呢?陈以柔偷偷又瞥了一眼,莫菲都摸过自己那里了,而自己只是瞧瞧而已,哪里会不对呢?
这样一想,陈以柔心安理得地又多看了眼,说来也怪,自己一个大写的纯洁正直好青年,连看小电影都会觉得不堪,如今却对莫菲的身体产生了无尽的好奇和渴望。
是爱才会使自己变得如此吧。
不然啪啪啪这种羞涩的事为什么会有个可爱的名字叫做/爱?因为爱要做出来,越做才越爱。
深浅未知的沟渠两边芳草茵茵,灯光下,陈以柔还能看见沾在芳草上的点点晶亮,如同晨曦时分的清澈露珠。
那是什么呢?陈以柔怀着好学精神上前触碰。
莫菲对身后陈以柔的动作不知不觉,她在抽屉深处找到了很久之前藏的指套,早有预感终会有用上的一天,果然没有失策……
想着,莫菲拆开了包装,心满意足地笑了。
陈以柔只敢用指尖轻触那些沾在芳草表面的晶莹,本就没有打算惊动莫菲。
莫菲将指套套上右手中指,平生还是第一次这般紧张,长了一双长度超群的手,终是有了尽其所能的一天。兴奋之下,她动作迅速地转身面向陈以柔。
哎?
一股力量猛地压向陈以柔的手指,她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的食指就这么消失在芳草丛间,一股脑栽进了沟渠之中。
莫菲竖着自己那根戴了指套的中指,脸色煞白一片,她瞧了瞧自己身下,再去看陈以柔扁着嘴满脸无辜那样,简直欲哭无泪。
“我不是故意的……”陈以柔没敢轻举妄动,指尖挤入了某个湿热而紧致的空间,前进不能,后退……又不是很甘心。
莫菲苦着脸没说话,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菲姐……”陈以柔去亲亲她的脸,讨好的语气,“你怎么了嘛?”
“疼……”莫菲扶着床头,说话时候明显的气虚。
“那我……抽出来?”陈以柔说着,退了半寸。
“别啊!”莫菲忙说,咬咬牙,“都进去了还退出来干嘛!”
“哦……”陈以柔不明白接下去怎么做,虚心请教,“那我接下去怎么做啊?”
“动一动……”莫菲痛得倒吸凉气,别看陈以柔这小手不大,皮肤也是细嫩幼滑,可第一次进去,居然是超乎想象的疼。
陈以柔乖乖照做,额头因为紧张泌出了一层冷汗。
“太紧了,动不了。”
“那怎么办?”莫菲又怎么回答得了这种问题。
“你放松嘛。”陈以柔试着往深水区攻入。
“嘶……”疼中又夹杂着些许欲罢不能的成分,渐渐的,痛感似乎不那么明显,被后者取而代之。
这时陈以柔却停止了动作。
“怎么了?”莫菲倚在她的肩头问。
“菲姐……你流血了。”陈以柔的声音颤抖着,很是慌张。
莫菲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吁了口气:“傻孩子,没流鼻血。”
陈以柔使劲摇头:“不是鼻血,是下面,下面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