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舟,对宋州班子的调整,你们部里边还有什么其他意见?”
贺锦舟犹豫了一下,“老尚建议如果陈昌俊不再担任组织部长,就由沈子烈接任组织部长,曹振海任市委秘书长,孙承利任宣传部长,但这个意见方部长还没有明确态度。”
汪正熹忍不住又轻哼了一声,这个尚权智倒是把算盘打得挺精的,一环扣一环,还真以为宋州市委是他家开的了,自己都要离开了,居然还妄想要把宋州下一届的班子格局定下来,这也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孙承利在宋州那边的情况不太好,这个情况汪正熹也知道,孙承利也向自己汇报过几次,主要还是反映尚权智和童云松对他的工作支持力度不够,对经开区的定位模糊,资源反而都倾斜到了县里,他这个常委在市里边也是不尴不尬,难以发挥实质性作用。
“锦舟,我看这样,既然你们部里边决定要把宋州市委班子确定下来,那么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一晃就要过年,宜早不宜晚,连同其他地市和省直部门需要一并调整的人选都尽快拿出方案,不要拖拖踏踏,我原本说成熟一个研究一个,你们要拖到一并来,既然如此,那就该怎么就怎么,不要受一些外部因素干扰,……,你把这个意见转达给老方,我也会找时间向邵书记汇报一下,尽快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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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的一挥球拍,球飞出了底线,姚放有些遗憾的拍拍手,把球拍扔到一边,慢慢走到球场边儿上,端起一杯热果汁,喝了一大口,对走过来的男子道:“不行了,久了不锻炼,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这力量控制不好了,姚安,看不住没几个月不见,你球技见长啊,怎么,跟着你们谭市长把球技也练出来了?”
“嘿嘿,大哥,你别说,谭市长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打网球,宜山那边麻风盛行,都喜欢打麻将,唯独谭市长只喜欢打网球,我这个市府办主任也只能跟着练球技了。”姚安拿起一张干净毛巾递给自己兄长,自己也拿起一张毛巾擦拭了一把汗,“这样也对,省得老是输钱,宜山那边那些家伙都打得大,我原来在临溪也就玩玩五十一炮,一场也要输赢两三千,到了宜山市里边,更野,一百,一场四五千输赢很正常,靠工资吃饭的人怎么玩得起?我也算是节省了。”
“这说明你们宜山经济向好嘛,也算是好事。”姚放擦拭了身体,把毛巾放下,坐下,把身体靠在椅背上,“谭学强特立独行未必是好事,你自己也要注意,和地方上干部打成一片对于你们这些空降干部很重要,玩牌也是一种拉近距离融洽感情的方式,注意一个度就行。”
“哥,这个度可不好把握,那得要真金白银去抵挡。”姚安摇摇头,突然意识到了一些什么,试探性的问道:“哥,你说谭市长特立独行,这话好像有点儿……”
“你知道就行了,谭学强当这个市长都有些勉强,田书记不在了,有些事情就不像以前那么简单了,如果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玩不转的,他在临溪那边我听说关系就处得不是很好,你跟他这么久,恐怕也知道,该提醒的得提醒一下他。”姚放沉吟了一下,“宜山经济增速今年下滑明显,前些天省发计委的一位领导到我们昆湖调研,和我说起,说荣省长和花省长对宜山的情况都不是很满意,这板子究竟该打在你们书记身上还是市长身上,就不好说了。”
“哥,这未免有失偏颇了吧?经济增速下滑就是市长一个人的责任?”姚安有些不安,强辩道。
“哼,当然不是谭学强一个人的责任,但是他有些动作不合时宜,宋州今年动作不断,几个大项目那么耀眼,而且提出了修建西宋高速和宋宜高速,人家连资金来源渠道都找好了,西梁那边热火朝天,你宜山这边呢?冷锅冷灶,爱理不理,你谭学强什么意思?弄得人家都准备跨省去找秋浦那边要修宋秋高速了,你们宜山也太会拿捏了,矫情!都知道尚权智是要走的人了,下一届就是童云松和魏行侠搭班子,童魏这两位是什么来头,你谭学强不知道?你这不是故意在刁难么?”姚放冷冷的道:“我知道你们看不惯陆为民上蹿下跳,可那也得看事儿,陆为民这是在为童云松和魏行侠长脸铺底,日后都是他们俩的政绩,你这个时候为难陆为民,就是给童魏二人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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