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为民一句“假的”说得脸色又是一黯,然后又被陆为民一句“你会答应么”逗得笑起来,连眼眶中泪影都隐隐浮动。
一曲既终,陆为民松开季婉茹的身体,此时搁在沙发旁边的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陆为民拿起电话一看,有些讶然,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给季婉茹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陆为民按下接听键,“甘书记你好。”
季婉茹全身也是一震,她没想到竟然会遇上自己最讨厌那个男人给陆为民打电话,下意识的直勾勾的看着陆为民。
陆为民心中一动,看着季婉茹粉腻透红的脸颊和有些惶然的表情,某种说不出的情绪陡然间爆发出来,鬼使神差般探手就在季婉茹圆润的颌下一抬,抬起对方的惊喜中略带惶惑的面庞,然后又捏了一把,这才继续接听电话。
“呵呵,甘书记召唤我,我肯定随时到啊,现在?哦,现在刚从御庭园出来,准备回阜头,哦,和一个朋友小坐喝了两杯,嗨,我哪儿敢打扰您啊,嗯,心情不太好,算了,就回阜头了。”陆为民话语里挺随便,听得季婉茹又是惊讶又是震撼。
经过何铿的介绍,又有几番接触,加上“政务公开、效率提升、作风转变”活动上两人观点的投契,甘哲显然把陆为民当做一个可以拉拢的对象,两人关系应该说是比较近乎的,至少甘哲觉得陆为民肯定是很愿意向自己靠拢的,否则不会让何铿来牵线,而且他来丰州之后也了解到陆为民最大“后台”就是夏力行和安德健,夏力行离开昌江了,而安德健也去了宋州,现在陆为民就像是“丧家犬”,对于自己抛出的橄榄枝肯定是屁颠屁颠的来讨好。
“怎么不好,嘿嘿,也没啥,那个御庭园的女老板还挺傲娇啊,请她喝杯酒还不给面子,真还以为这里是昌州?”陆为民装出酒喝多了,一副舌头有些发硬的模样,坐在双人沙发上,“嗨,她不就是仗着有个当叔叔的纪委书记么?谁?昌州那个纪委书记季永成啊,宋州人,这小****不也就是宋州人么?这我不太清楚究竟是亲侄女还是远房侄女,我前年又一次陪夏秘书长在昌州凯宾斯基吃饭时碰见了季永成一家人和那个小****,介绍了一下,我有印象,但我觉得好像季永成对这个侄女也不太感冒,嘿嘿,想想也是,搞纪检工作的,谁会喜欢有个这样在外抛头露面干这行的亲戚?”
季永成是昌州市委副书记、纪委书记,在是从县纪委书记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角色,在省里边的纪检系统中都颇有名声,有传言说他会担任省纪委副书记、监察厅长,也有说他会直接接任市委副书记,众说纷纭。
甘哲是从省里边下来的,当然知道季永成这个角色,他万万没有想到陆为民居然在这上边会给自己来这么一出“诡招”,在电话里也是沉吟了许多都没有做声,一直到陆为民喂喂几声,这人才反应过来。
“嗨,天高皇帝远,季永成也管不了我们丰州,何况我也没干啥,不就是让她来陪一杯酒,跳一曲舞么?不干就算了,在那里拿捏个啥?你他妈要挣钱却又放不下这颜面,我们又不干啥,你在那里得瑟个啥?”陆为民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样,打了一个酒嗝,“甘书记,你说‘三项工作’开展情况,挺好,效果挺好,明天我让关恒给你把实施情况和效果写成汇报材料给您送上来,没事儿,您老随时召唤,甭管在哪儿,我随叫随到,行,甘书记,再见!”
陆为民还在接打电话时,季婉茹已经坐在了陆为民身边,涨得通红的脸颊和眼泪盈盈的模样,胸脯更是急剧起伏,只是碍于陆为民正在打电话,不敢吱声,陆为民这电话一挂,季婉茹已经瞪着眼睛就这样注视着陆为民,“谁是小****,小****?”
陆为民张口结舌,无言以对,没想到自己急中生智设了一个局替季婉茹解决麻烦,对方却不领情,扭着这点“小瑕疵”挑刺儿说事儿,这让陆为民也是无可奈何,只得抱拳道歉,“我说错了,我错了,行不?”
“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就是……”季婉茹话语未落,陆为民已经伸手堵住了季婉茹的嘴,****躁动的两人似乎都有些处于爆发的边缘,季婉茹的旗袍开衩虽然不算高,但是这么斜坐着缩在沙发上旗袍自然就往上滑,开衩也就滑到了大腿更高处,白花花的****就这么紧紧挤在陆为民腿边上,让陆为民口干舌燥。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认为你是个好女孩,否则我不会把我母亲的饺子带给你,请你尊重你自己,也信任你自己。”陆为民沉声道。
“那你怎么证明你说的话?”美眸如水的季婉茹喘息着,胸脯起伏更甚,那镂空一抹中白腻两团挤压出的深凹沟壑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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