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沐某人则表现了无限的委屈,立即声明,“这可不关我的事,这府自修以来都是交给婉姨打理的。她要装修成这样我也没办法。”阿芙的一声“婉姨是谁”还没问出,便见廊外有一蓝衣女子飞奔而来,如海风清爽可人,那蓝衣女子一头扎进沐洵怀抱,声音如那林中黄鹂,“小猴子,你可回来了!婉姨可真是想死你了--”沐洵的脸则可疑地红了红,表情也不大自然,动作有些忸怩地推开蓝衣女子,温顺道:“那个,婉姨,我不是叫惊魂给你捎信了吗?”
蓝衣女子冷哼一声,双手叉腰,对着府门外的不知名角落就是一顿臭骂:“你是说那个跟你身边,一年说的话不超过百句,天塌下来主公要死甚至是皇帝驾崩脸上神情也不会有什么变化的惊魂?哎呀,小猴子,你怎么叫他捎信呢?他捎来的信上只写着:‘王爷在外征战,主子皇城贺寿’这十二个字,你说,在这十二个字里,我能看出什么来?叫逐风骑们一起琢磨了几天才弄出个所以然来--王爷很忙,你很闲,故你来替王爷贺寿。可是为谁贺寿?什么时候来?大概什么时候到?这婉姨可是无从知晓……”
阿芙怔怔地看了那女子话不换气地说了一大堆,只得出一个结论--聒噪。再细瞧那女子的容貌,五官较为立体,尤其是那对眉毛,在这恬静脸庞里如那辽阔远山舒展开来,隐见大气。阿芙猜测,她不是大庆人士,虽然穿了大庆朝女子的普通装扮,但依然掩不住她是异族女子的气息。
沐洵可没理她说了那么多,绕过她来到阿芙面前,故作轻松道:“来,阿芙,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婉容小姨,是我娘亲在南蛮征战时救下来认的妹妹。”不顾阿芙疑惑的表情,在她耳旁低语道:“我娘亲死后,是她带大我,帮着管理逐风骑,小时候被她打得特别多,现在一见到她,耳朵就没由来的疼……”阿芙睁大眼睛,看着沐洵璨若夜星的双眸,一句“你干嘛告诉我这些”差点脱口而出,但是她没有,因为那眸里有着真心的信任与交诚,那眸里有着最是百转旖旎的温柔,那眸里有着她不忍与他生分的温情。
婉姨看着眼前少女,模样清丽出众,鹅黄衣裙,发髻轻挽,身裹织锦斗篷,双手捧着暖炉,对于自己这般粗俗泼辣之行也不眼露鄙色,只是安静地盈盈站在一旁,不出声打扰。婉姨自然也不会忽略自己主子对少女的缱绻柔情,不会看不到主子对少女的铮铮情怀,自己今日这么一番试探,婉姨觉得她很喜欢眼前女子,心里捉摸着,要不要在王爷面前偶尔提一下?这么想着,便笑嘻嘻地过去,一把推开那眼带情意的沐某人,亲切地拉着阿芙的小手。
于是便有了以下对话:
“姑娘叫阿芙是吧?小猴子经常来信提起你,说你贪吃好睡,爱多管闲事还老是喜欢捉弄欺负他--”
“是吗?”
“可不是?婉姨还会骗你不成?以上还只是其中的一些关于你的描述,最关键的啊,他还说你长得丑,是母猪站你面前都会让你自形惭愧的那种--如今婉姨一看,就知道小猴子在胡说八道了,就你这样貌,他还敢说丑一字?你别瞪大眼睛好像不相信的样子,婉姨先带你四处逛逛,熟悉一下环境。他呀?等婉姨有空了就帮阿芙收拾他--”
“小猴子?”
“对,他小时候可调皮了,老是像只猴子在树上飞来爬去的,正因如此,我才给他取了这一外号--诶,阿芙,你笑起来真好看,走,咱们边走边说--”
沐洵呆愣地站在原地,见过这么阴人的人,但没见过这么阴外甥的人!阿芙,我没这么和她说过啊!你得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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