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沐洵将那个“啊”字尾音拉的很长。
阿芙还在吃着从香满楼打包的榛果,同时心里鄙视,真是个不知怜香惜玉的家伙。
钟涵烟见沐洵这般冷淡反应,似急了,一边磕头一边道:“郡王,求求您大发慈悲吧,民女只是想完成家父遗愿,民女虽说是个农家女,但民女不怕吃苦,求求郡王成全!”她哭得梨花带雨,看得周围的人们都纷纷露出不忍神色,有几人都在为她求情。
“郡王殿下,您就买下她呗,看她怪可怜的。”
人群中有人却很“气愤”,“看吧,这就是向来以爱民惜民的广明王王府,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都这般冷漠。由此可见这王府也不过是浪得虚名,达官贵人就是这样冷漠无情,对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哪有什么同情心可言?大家说是不是?”
惊魂怒道“放肆!”
阿芙早已拉着文近影坐在王府门前台阶上,如看戏般看他们表演。文近影冷哼一声,“要不是刚才聚音过来和我说了这女的底细,还真给被这一唱一和的戏给骗了。”
“我说有你什么事啊?专心地帮我剥榛果吧!待会让你看看我的演技--”说到这里阿芙便在文近影耳边嘀咕起来。
沐洵全然不闻周围人说什么,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玉扇,低头想了想,脸上表情看起来似乎很为难。“唉,说的是。如此一来,王府不要你倒算是爷的损失了?”言罢又顿了顿,“不过啊,这事儿爷还真做不了主,这还得由我的小未婚妻——王府未来当家主母说了算啊!”
说罢向阿芙笑了笑,那笑意看的阿芙直想找个没人的角落好好吐去--就知道你没好事找我帮忙。
阿芙起身走到涵烟面前,作势想扶起涵烟:“姑娘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郡王口中所说虽然出现的有些突兀并且我也不大乐意但迫于强势被逼无奈方才勉强答应做他的小未婚妻、王府未来当家主母的阿芙。你想进王府只是单纯地老老实实想做个丫鬟?还是看郡王品貌不凡,想以身相许做个小妾?如果是前者,广明王府的丫鬟可是训练有素的,先不说四书五经,琴棋书画,最重要的就是要长相不能出众,单凭你这出色的外貌就过不了关。如果是后者,你最好打消这念头,阿芙是妒妇,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字,纳妾什么的他想都别想。”
说到这里阿芙顿了顿,沐洵正听的满心欢喜,见阿芙吸一口气后扬声道:“其实吧他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他喜欢男人,你是没什么机会了。”
此言一出,热闹的人群寂静了,文近影和惊魂的嘴角抽搐了,沐洵则惊呆了。
钟涵烟听到阿芙的“长篇大论”,虽然有些没有听明白,但是阿芙的意思她倒是明了,无论如何,她是入不了王府的。思及此,她又哭了起来,“民女愿意自毁容貌--”
文近影面带嘲讽地打断道:“涵烟姑娘,你还是见好就收吧!我表妹已经用她的方式在为你挽回几分薄面了,别不知好歹非得逼我们说出实情让你难堪。”
钟涵烟身形一顿,却仍在哭诉:“公子你说什么,民女不懂。”
沐洵看着她,眼神犀利而凛冽,嘴角含讽的笑意:“钟涵烟,广庐三和郡人士,年十八,令尊钟鸣,我父王的确曾有恩于他,这些也都是实情,不过啊,你漏了个破绽,我幼时曾见过钟涵烟,她左耳旁有个胎记,而你,没有。”
“钟涵烟”大笑着站起,“既然知道,又何必配合我演这出戏?直接拆穿我岂不是更好?”
“那样的话就不好玩了。”沐洵此时笑得云淡风轻,“不过,爷忘了告诉你,其实爷没见过真正的钟涵烟,左耳是否有胎记爷更是无从知晓,爷只是随口试探你的,没想到你便如此按捺不住,露出了狐狸尾巴。”
“你……卑鄙!我跟你拼了!”“钟涵烟”恼极出手。惊魂早已飞身挡在沐洵身前,与那女子打斗起来,不消一会儿,惊魂便擒下她,喝问道:“说!是谁派你意图混入王府的?”
“你休想知道。”那女子恨声道,说罢便在众人没留意的情况下咬舌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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