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族!方月没想到,会在羊皮纸的预知里,看到乌雨族。方月对乌云族影响深刻,绝对不会认错。他不明白羊皮纸的预知,会预知乌雨族,难道京城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不知道,预知的结果,似乎牵扯到很强的存在,预知消耗的力量也更多。我需要恢复更多的力量,才能进行更精准的预知。面对这种情况,羊皮纸也少有正经。羊皮纸还有一件事没有说,那就是她在预知的时候,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那股气息,本应该可以锁定自己的。因为羊皮纸在预知的时候,如果预知的是同样预备卦象,气运之类能力的对象,就会被对方感知到。又或者在预知那些实力强大的敌人时,对方也会隐隐感觉到那种窥视的感觉,甚至可能反向锁定目标。然而在融合了[玲珑八象玉笛]后,羊皮纸预知时,对方最多是能察觉到被预知了,却无法锁定羊皮纸。这就是[玲珑八象玉笛]的强大之处,预知方面,可以说是最强的盾!但仅限于此,想要继续预知,羊皮纸也需要恢复更多力量。“只是预知鹃鸟楼也不行吗?”不行,京城似乎被那个强大的存在盯上了,与京城相关的预知,最终都会走向它。而牵扯到那个存在,我就需要更多的力量,才能进行预知。了解情况后,方月在心中叹了口气。虽说羊皮纸暂时指望不上了,不过在那快速闪过的预知画面里,他还是看到了自己活到了站在皇宫前的画面。也就是说,正常情况下的话,这一趟鹃鸟楼之行,是安全的。不过正如之前所说,羊皮纸的预知,是根据自己目前的行动,而对未来进行的预测。一旦做出其他想法,其他动作,预知的结果可能偏差极大。方月,你小心点,我先专心恢复力量。“恩。”在结束羊皮纸的对话后,马车也刚好到达鹃鸟楼。“到地方了。”鸣微笑抬头,方月冷哼一声,率先走了下去。鸣没说什么,维持着笑容,跟在了方月旁边。在守卫面前出示双笙令后,顺利进入鹃鸟楼。方月注意到,那些进入鹃鸟楼的人,都把随行的人,留在了外面。就连贴身护卫,也只能在外面等候。方月这时候才意识到,为何鸣一定要自己陪着一起进入鹃鸟楼。原来鹃鸟楼里,除了持有令牌的人外,其他护卫之流,是没资格进入的。而手无缚鸡之力的鸣,如果有事一定要进入鹃鸟楼,就需要一个高手护在身边,才能保证安全。这女人,来鹃鸟楼,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甚至可能引起鹃鸟楼的追杀。就这她还好意思让我别在鹃鸟楼闹事。方月撇撇嘴,一边观察鹃鸟楼的情况,一边往里面走去。……黑青山脉,青丝县。天淡纸鸢舞顶着黑眼圈,背着包囊,走出青司,迎着大太阳,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终于……终于有人来接替我的活了!”天淡纸鸢舞,自从成为青丝县的青司白衣后,一直在做代理青衣的活,管理着青丝县,同时也在偷偷的变强。在景岩和清晨离开后,天淡纸鸢舞就一直想要早点去初暖城,和他们汇合。但重建青丝县的活,全都是她一手负责的,半途跑路,也不是她的风格。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后,她已经学会承担责任。因此她天淡纸鸢舞想要等青司那边来人,接替了她的工作后,再出发去找方月他们汇合。然而这一等,没等到是等了这么长时间,才等到接替者。这也难怪,黑青山脉这破偏远之地,要油水,没油水,要好处,没好处的,不是没得选择,谁愿意来这里受罪。好在青丝县这边一直空着职位也不事,上面总算还是有点人性的下派了人手。这样一来,自己就能真的跑路了。带上行李,坐上马车,天淡纸鸢舞心中无比期待与方月他们重聚的时刻。随着天淡纸鸢舞的出现,街上的人们,都纷纷对天淡纸鸢舞问好,聚在一起送别天淡纸鸢舞。在没有新任的青衣到来前,这段艰苦的日子,一直是天淡纸鸢舞在引导和帮助他们,重建家园。若非天淡纸鸢舞执意要走,青丝县这边直接就准备认天淡纸鸢舞当老大,架空新任青衣的权限了。“天姐,路上小心啊!”“天姐,我们会想你的!”“天姐,有空常回来看看,我们随时欢迎你!”“天姐,见到夜白衣他们,记得帮我们问声好!”百姓们挥泪送别,队伍拉得老长,这一幕,让新来的青衣面露尴尬,却不敢说什么。民心所向,他还能逆着民众的想法来不成。初来乍到,没有根基,他还想在青丝县混点资历,杀回京城呢。在与大家告别后,天淡纸鸢舞坐在马车里,下了游戏,直接打电话给了尾巴和方月。然而两人都没有反应,估计是在游戏中。“哼哼哼!那我就悄悄的出现,然后惊艳所有人!”天淡纸鸢舞回到游戏,嘿嘿傻笑。根据尾巴的说法,她已经知道方月等人来到的京城,但似乎因为什么原因,不方便进行接触。反正现在所有人都在京城了,就差她过去汇合了。目标京城,冲!回想起在青丝县任职的这些日子,在方月他们离开后,意外的太平和安详,给了青丝县足够的喘息时间重建家园。除了偶尔的诡异入侵外,基本没闹出什么大事。不过根据斥候的打探,黑青山脉,在最近却是闹出了一件大事,让天淡纸鸢舞有些在意。那是,大规模的迁移……不,应该说是物种入侵,更为适合?最初的时候,谁都没有察觉到。只有一两只模样奇怪的黑色花朵,在黑青山脉悄然长出。然而没过多久,这种黑色花朵,就开始蔓延遍野的野蛮生长。根据青司探查的情报,这些黑色花朵,是一种诡异,名为[落花诡]!但[落花诡]数量极为庞大,实力也有不同差距,很多商旅团,都因为常年行商的路线上,突然长出[落花诡],而被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