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骁自然也知道,他们不断消耗内力,后面追踪的人依旧没什么反应,连额头的汗也没见落下一滴。
他们没时间想办法,情势逼迫,容不得有半点分神。
一直到这座神奇的墓碑出现。
流骁知道他该无视它,继续向前跑的。
忍!忍!
尼玛!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流骁‘刷’的一下下来,花满楼跟在他后面脚落地,眼睁睁地看着他撂翻了整座墓。
然后呢?然后他们就被吸进去了。
……
阮清玉好奇的看着戚竹,“你想做什么?”
戚竹回答的格外精炼,“掀翻它。”
阮清玉想不明白他什么时候对一座墓产生了兴趣。
“你看这里,”随着他手指的方向,阮清玉看见了几个散落的脚印,尺码不一样,应该是两个人的,墓旁还有不少新土和断裂的杂草根。
“有人到过这里,如果我们假设他是流骁。”
阮清玉的关注点在‘我们’这两个字上。
“你看这些脚印在这里戛然停止,没有往前移动的迹象。”
阮清玉的关注点移到戚竹修长的手指上,想象着那厚实的指腹抚摸过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
“我说过,以流骁的性子极有可能会掀翻这座墓,不过掀翻之后会出现什么……”戚竹的嘴角难得出现了魅惑的笑容,看上去很感兴趣的样子。
阮清玉瞧着那抹勾人的笑,喉咙可疑地动了两下,咽了口口水。
戚竹走上前,掌风在石墓上扫过,带动的急速气流刮起他的衣角,结实的肌肉在黑色衣袍下鼓动起来。
心里的燥热更明显了。
随着石墓掀开,是一股巨大的引力,容不得两人拒绝,像个漩涡一样吞噬了二人。
寂静的黑夜里,石墓再次合上,除了周围的新土又厚了一层,多了几枚脚印外,又恢复了原样。
周围一切都没有变化,但似乎有什么东西又变了。
比如说阮清玉和戚竹赌气时,背过去看到的那颗槐树,现在已经变成了梧桐。
漆黑一片,没有火光。戚竹很好的充当了人肉垫子的功效,阮清玉两腿叉开,跨在他腰间。
姿势无比风骚。
戚竹,“起来。”
阮清玉非但没起,还蹭了两下,嘴里哼唧两声。活脱脱像一只欲求不满的馋猫。
被一个硬物顶在小腹的感觉很不好。
戚竹推开他,冷冷道,“山猫的发情期都没你长。”
阮清玉从后面贴上来,舌尖舔过他的耳垂,“刚才在地上,你要是再多说几句话,或是多做上几个动作,我就可以高·潮了。”
戚竹很好的无视了他。
两人没有打火石,也没有火把,但这都不是问题。戚竹很好的发挥了他夜用照明灯的作用,利用手心的火苗来照亮这片黑暗。
之前在宝船上搜寻铁臂大师等人的时候他也用过,不过那次是火焰,这次却是火苗。
虽然小了些,但温度更加灼热,火焰的颜色也更加纯正,不是幽深的蓝,而是更接近赤红色。
阮清玉葱白的指尖在火苗周围打转,“哟,几天不见,它长得更加粗壮了。”
粗壮两个字咬得是格外的重。
火苗像是响应他一样,窜的更高了。
戚竹,“不怕烫死的话你可以把手指再往前伸上一点。”
火苗像是回应,‘噼里啪啦’地响了一下,每时每刻都有可能炸开。
阮清玉摸摸发烫的指尖,识相地把爪子收回来。
见他不闹腾了,戚竹才静下心来仔细观察起周围的景象。最先引起注意的,偏是两侧印满的壁画。
开始的画风很好看,一幅幅仕女图活灵活现的,可随着他们的移动,画风渐渐开始改变。
还是仕女图,仕女的体型更加丰腴,下巴也变得圆润,前面是体型纤细,眉目清秀,体态纤丽淑婉,轻盈修长;而越到后面,仕女的体型越加圆润,有一种慵懒的特色。
不过再往前走上几米,那身段已经失去了起码的纤柔,甚至是线条感,原本是赏春图和浣衣图,可画上的女子身体像是鼓起的皮球,整个膨胀起来。
说是肥胖都已经好听的了,画师的画技十分高超,透过冰冷冷的墙壁你都可以感觉到一股肥腻之感迎面袭来,让人很不舒服。
戚竹全部心神都放在壁画上,没注意到一只手已经被后面跟着的人拿起来,做着上上下下规律的运动。
直到低低的沙哑声传来,戚竹觉得手上多了些黏稠的东西。
回过身,透过火苗光的光泽看到一脸餍足的表情。
阮清玉面色红潮,透露着几分撩人的风味。
戚竹不用想也知道手上的是什么东西了。
他的脸直接黑了下来,把雀跃着火苗的左手伸出来,冷冷道,“要我用这只手也帮你一下吗?”
阮清玉:……
默默躲到十米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