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转眸看向许欢雅时,眼中已是淬上了毒液,就如一条眼镜蛇般,冷冷的,不带任何情绪的看着她。
“那夜……你穿上了她最喜欢的绿色长裙,梳着与她同样的发饰,不就是为了gouyin 我么?!我现在如你所愿……”
语毕,温隽凉大手一挥,许欢雅原本就穿着单薄,那些薄薄的衣料哪经得住如此对待,三两下就从她身上被撕扯了下来。
瞬间,肌肤luo露在外,许欢雅本能的用双手去环住身子。
温隽凉眸光瞥了眼屋子里的chuang,然后冷着嗓子道:“躺上去……”
语气带着绝然的命令。
许欢雅瑟缩了一下身子,一边抑制不住的颤抖,一边缓缓站起了身,为赵寸缕的身子亦趋亦步的向着chuang迈近。
从未有过的屈辱感,终是让她流下了泪。
就那么赤身luo体的躺在chuang上,明明是十月份的天气,可许欢雅只觉得浑身冰冷,遍体生寒,她知道这种冷来自那个男人。这个男人太可怕,若是招惹了定是万劫不复,可是她却偏偏好死不死想动他的“未婚妻”。
亦在此时,男人走了上来。
他冷冷的眸光掠过那暴露在空气里的凝脂肌肤,唇微勾,“好好躺着……若是敢起来,可不单单是这样而已。”
语气冰寒,透骨的冷,似乎能毁天灭地。
许欢雅此时哪敢动,她因害怕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液,现在她只求程哥的人能早点过来。毕竟程倾城的名号在虞城亦是响当当的,即便是只手遮天的温隽凉,应该亦会忌惮三分。
此时温隽凉看向瑟缩在角落的女人,眸光中的冷酷终是有一些软色,他大步上前。
许夏木只觉眼前有人影晃动着,衬着灯光忽明忽暗。她抬起头时,却是一股干净的薄荷味气息闯入她的鼻下……
是他!
他来了!
眼看过去却是朦胧的,难以看清。她强忍着身体里不断肆虐她的yu望,看着那抹静站的人影,展颜一笑。
温隽凉见过许夏木效果无数次,狡黠的,得意的,干净的,魅惑的……却都没有这一次来得动人心魄。
她的唇上粘着干涸的血,眼角有着一点湿润,身体在瑟瑟发抖。
这么的落魄。
她竟然还对他笑,到底在笑什么……
真是个笨女人!
温隽凉清冽的眸光一暗,最后终是化成一汪温润的泉水。他脱下身上的铁灰色外套,蹲下身,带着试探性性的蹲下身……
她的症状那么明显,那迷离的眼,她极力克制住却仍是溢出声的shen yin.
感觉到男xing气息的侵入,即便是来自他的,许夏木仍是下意识的闪躲了一下。
温隽凉见状,眉峰一皱,他慢慢伸出手,似是安抚的抚摸过她的额头,“乖……是我,别怕。”
那只抓着他外套的手最后慢慢松开,她嘤咛一声,终是冲入了他的怀中。
“我难受……好难受,身体里好像有……很多虫子在咬……”许夏木清楚的知道她是被人下了药了,若是这个药效早点发作,或许此时的她早已被……
后面的她不敢去想,仅是本能的搂紧了男人的颈项,本来就波光潋滟的美眸,此时更是风、流、迷离。
男人的气息似乎将她的身体贯穿般,原本偃旗息鼓的yu望再次复苏,啃噬着她残存的理智……
她伏在男人肩头,chuan息着……带着奢mi。
猝然间,温隽凉只觉脖子那一疼,是她的牙齿咬人了他的里肉。
深邃的瞳眸张合着,眼中却无怒意,有的却是笑意横生,他抬起手抚向她的背脊,“乖!难受就咬我吧……”
许夏木啃咬着,口里沾惹到了他的血,她才醒,竟然一波快、意袭来,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咬了他。
意识到这点,她猝儿退开。然,腰间圈住她的铁臂似乎不愿放开,她抬眸看过去,却见他笑的魅惑众生的浮夸模样,“怎么?刚咬完就想逃了?真是一只小猫儿。”
不知为何,许夏木只觉得此时双眼亦是慢慢清晰起来,她看向被她咬伤的那处,不禁心中撕拉一声,她想一定很疼。
“我咬你,你怎么不躲?”许夏木诧异问道。
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就那么任凭她咬。
而且那个咬着的位置,正好的耳朵下面,衬衫领子上面,看那伤口定是要好几天才会愈合,难道他要顶着这种不伦不类的伤口去上班……
他的下属会怎么看。
“躲了,你就不咬了么?”温隽凉凝眸,不答反问。
“……”许夏木默然了,她想刚才自己那个样子,定是不会就那么罢口的。
在她发愣之际,男人却是直接将她揽腰抱起,如此行云流水。
被抱起后,许夏木才看见许欢雅竟然是浑身赤luo的躺在那,不禁哑然,怎么回事?
此时许欢雅亦是在看她,那眼中的狠毒丝毫不减,似乎还比之前更甚,许夏木看见后不禁想起一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上一辈的恩怨为何还要牵扯到这一辈,如此的恶性循环下去,日子还过不过了?
亦是在此时,原本掩合的门却是被推开了。
两个男人一边说笑进入屋内,似乎是因为太过激动,所有并未去看屋里到底有什么人,只是进门后,就本能的去管好门,然后两人转过身……
在看见屋内的人后,两人竟是双舜耕跪了下去。
“凉爷……您老怎么会在这?”怎么回事,老大不说吩咐让他们来办个女人嘛?!
许夏木看了眼跪在地上,双腿不断打颤的两个男人,眸光一定,然后再转过头看向抱着她的人……
他们竟然叫他,凉爷。
“你们不用紧张,先起来。”温隽凉此时恢复常日里的那温润的模样,言笑晏晏道。
两个男人一看见他笑,却是更害怕了。这个凉爷可是连他们老大都要竟让的主,他们怎么能不紧张,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是来办个女人嘛?
难道要来办的那个女人是凉爷的人?
这种玩笑可开不得,要出人命的。
“哦!对了……帮我带句话给程二,许夏木是我的人,最好让他管好他的女人,别再来惹什么事端,若还有下次,我可不会再这么好说话了。”温隽凉意有所指道。
“是!是!是!”两人闻言后,立马齐声恭敬道。
待温隽凉抱着许夏木离开屋子后,两个男人才立马上前……
此时许欢雅早已瘫软在chuang上,亦管不了衣服都未穿好,只能扯过一旁的被子随意裹着。
“我说姑奶奶哎!你怎么敢动了凉爷的女人了?”
许欢雅怎会想到这么巧,他们人人口中的凉爷竟然就是温隽凉,她一直以为那么老的称呼,定是一个七老八十的男人,怎会想到是他……
走出陋屋后,便见傅容已站在离陋屋不远处,他的身后站着两个男人,将头压的极低。
许夏木望过去一眼便认出来了,那两个男人是一开始在房间里的那两个。
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近,许夏木发现那两个男人似乎越来越害怕。
她知晓这种害怕的根源是来自此时抱着她的,温隽凉。
傅容在看见许夏木的脸后,亦是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怎么搞成那样?看上去还真像是被人侵、犯了一样。
头发散乱,嘴角带血。
若不是他清楚知道后面两个杂碎没得逞,光看她那样还当真要以为被怎么了。
温隽凉走到车旁,温柔的将许夏木放在椅凳上,然后帮她系好了安全带,半个身子才从车中撤离。
亦是在撤出时,那原本温润的俊颜瞬间变成了厉色。
温隽凉冷冷的看了眼傅容身后,双腿已经打颤的两人,他的薄唇轻勾,“你们说我该怎么处理你们?”
“我们不敢……我们只是拿钱办事,不知是温先生的未婚妻,请温先生放我们一马。”
“哦?”温隽凉尾音上扬,“但冒犯是事实,总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是……是……我们知道,我们立马去公安局自首,立刻马上。”
温隽凉抬眸看了眼坐在车里,正一连好奇看着他的女人,不禁心间一动,便钻入了车内……
傅容跟了温隽凉那么多年,老板的意思他岂会不懂。
“你们两个现在马上去公安局自首,在里面好好改造,别那么急着出来……”傅容表情冷肃,语气更是透着冰寒说道。
“是……是……”
随即价值不菲的越野车便急速驶离,卷起一阵尘土。
见车子离开,两人瞬间倒地,皆是拍着胸脯,像是惊魂未定的模样。
“哥,难道真要去公安局自首,我们不是没得逞么?”其中一男人问道。
“你傻缺啊!那话里的意思还没听明白,此时公、安、局可比外面安全多了,你以为我们惹的是普通老百姓啊,我们惹的可是温家掌权人,能进公、安、局吃口闲饭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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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车子便在一家旅馆前停了下来。
温隽凉将许夏木搂在怀里,深邃的眸光看了眼怀中再次香汗淋漓的女人,眉峰再次皱起。
果然不出他所料,媚药的药量下了重手。
“傅容,你先回去,把车钥匙给我。”温隽凉看着傅容道。
傅容有点无奈了,最后还是将车钥匙从车上拔了下来,然后交到自己老板手中,其实他想问,没车让他怎么回去……?
还在他发愣之际,温隽凉却已抱着怀中的人下了车。
向着旅馆走去……
傅容忍不住抬头,看了眼旅馆上面的时钟标志,他想,看来事情很棘手啊!
进入旅馆后,温隽凉凌厉的眸光扫过旅馆内简陋的陈设后,不禁眉头一蹙。亦是在此时怀中的人亦是再次发出一声嘤、咛声,随即他眸光软了几分,即便对这样的旅馆有点排斥,但还是走了上前。
老板见来人一副气宇轩昂的模样,那眉目虽是清俊贵雅,举手投足间亦见贵气不凡,看似温润,但那隐藏在镜片后的黑眸却满是疏离与冷寂……
老板一眼便认定,此人绝非善类,亦不好惹。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老板一副点头哈腰的模样,见来人怀中抱着一个人,被裹在宽大的西装外套里,从露在外面的手可以判定是一个女人,而且应该是一个极好看的女人,随即便问道:“先生,是要一间还是两间?”
温隽凉甩出一张金卡,语气温漠道:“一间。”
在看见甩出的金卡后,老板更加断定此人来头不小,亦不敢怠慢分毫。
“好的,先生!房间里有冷水和热水都有,一切都很齐全,请先生慢慢享用。”老板转过身取了钥匙,随后恭敬的将钥匙递了过去。
温隽凉冷眸看了眼老板,随即便接过钥匙,走向了楼梯口。
小旅馆的楼梯窄小而古老,温隽凉一八五的身高,再加上此时怀里还抱着一个人儿,上去显得有点犯难……
他看了眼怀中的人,见其苍白的脸上满是痛苦,那紧咬着唇瓣,带着丝丝缕缕的结痂血渍,却是犟的不肯出半点声来。
温隽凉单手优雅一托,原本在他怀中的人儿,随便是被抗在了他的肩上……
因突如其来的动作,许夏木只觉脑袋一阵晕眩,随即便是眼前一花般,双眸再次明亮时,触及眼底的便是那看上去有点年头的楼梯……
她甚至听清楚了因走上去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响。
心下便是了然是什么地方,是时钟旅馆。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许夏木尝试挣脱着,从嘴里艰难的说了一句话。话一出,她才更加懊恼,明明是一句质问的话语,偏偏被她说的su麻入骨。
感觉到肩上人儿的扭动,温隽凉直接在她的俏tun上一拍,“别动!还想不想解身上的、媚、药了。”
什么、媚、药……
竟然是媚、药……
许夏木对于媚、药亦是知晓的,听说是从一些ye店里传出,针对的对象是一些油走在边缘的少男少女。许欢雅竟然在她的咖啡里下了媚、药,难怪她觉得身体里似乎蕴藏着一股yu望。
想起许欢雅看她的愤恨眼神,顿时觉得这个世界有凉薄,世间种种是最为可怕的便是人心。
这样的恨,不惜毁掉她的恨,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晃动间,她记得她第一次到许家,她站在她母亲纤细的身后,看着那一屋子的人,每个人投射到她们身上的目光都带着厌恶与鄙夷,那时她很害怕,躲在母亲纤细而孱弱的身后,下意识的抓紧了母亲洗的泛白的裙裾。
亦是在那时,穿着一身粉色洋装的小女孩从外面跑进屋内。
在见到屋里的人,先是愣了愣,随即便跑到了她的身边……
“姐姐……你看这花好漂亮……我们出去摘吧。”
那是许欢雅第一次叫她姐姐。
那样的纯真可爱的小女孩,如今却是满怀仇恨,到底是从何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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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房门后,温隽凉将肩上的人儿放在chuang上后,只见她迷离的双眼看着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但是在对上他的双眸时,却又倔强的撇开了头,看向别处。
房间内的灯光昏黄,剪出两人脸上的神情。
她在忍,他亦在忍。
猝然间,他欺身而下,两人瞬间鼻息相对。
ps:不知道会不会屏蔽,自认为写的相当隐晦了,如果还屏蔽我……我就……好吧我也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