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胆的问一句,我们几个是在为国家干活吗?”阿埃多·施泰纳这么问道。
探长:“小子,我的格局有限,我是不是该揍你一顿?”王灯明‘赞赏’的说道:“我们应该恭喜阿埃多·施泰纳先生,我们应该为阿拉斯古勐镇感到庆幸和荣幸,看吧,一个黑拳手居然有这么高的觉悟,对于阿拉斯古勐镇的治安问题,我充满了绝对的信心,谢谢你,阿埃多·施泰纳。”
“谢谢警长给我的赞赏礼物,不小的,我收下了,警长,从我认识你开始,你他妈的是个怪胎,无所畏惧的怪人,你紧张了,别墅里有你觉得害怕的东西,既然这样,我们应该在别墅中做一些标识,比如撒点面粉什么的,在他们经常出现的地方这么干,只要幽灵吸血鬼出现,就会留下脚印,我们顺着脚印就能捏爆他的蛋蛋,是不是好主意?”探长:“妈的,修女是没有蛋蛋的。”
“是吗,那就把她的脑袋拧下来。”
“你很残忍,我又开始为阿拉斯古勐镇的治安担心起来,不过,你说的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主意,探长,你认为呢?”
“伙计,你是间谍剧看多了吗,怎么想出来的。”
“我是天才,我的高中理想其实是想当侦探的,我没瞎说,别耻笑我。”别墅有面粉吗?
虽然这个主意有点原始,但那修女神出鬼没的,不知道她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她从哪里逃走,粗苯的办法也许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许比为调查阿拉斯古勐镇教堂桉子的布来恩的那些狗屁灵魂探测仪好使的多。
探长:“有的,我看见了,在厨房的库房中,三袋,两袋完好,一袋开了,像是坏掉了,正好用上,真的需要这样干?”
“别废话,就那么干吧。”
“这显得我们是多么的蹩脚和弱智。”
“晚餐之后开始吧。”
“是的,吃饱了才有力气抓幽灵,这是多么神圣和不靠谱的工作,我深感荣幸,跟着警长这么干我确实很荣幸,这件事别对外人说,我怕影响警长的名誉,我也怕,黑拳手也是要面子的。”郭布罗·尹斯梅尔这个家伙壮的把沙发都压垮一半,但他说话的时候,很容易使人忘记他是个拳击手。
他往切好的椭圆形面包片上抹了猪肝酱,夹上冷牛肉末。又从一个矮胖的瓶子里倒了点白兰地在咖啡里,然后他和海伦妮肩并肩地坐在一起。
“美女,和你在一起,我才觉得我是个正常人。”海伦妮把手枪往自己那边的沙发一放:“你可以开始了,边吃边说,小心饿着,我担心你过了今晚就吃不到这么好的美食。”
“别吓唬我,别吓唬我,我是不接受吓唬的,在这个客厅中,警长才是最大的威胁,他能轻易的敲碎人的头盖骨,他这么厉害,找我们来是不是多余的?”西冯·马尹雪从二楼下来。
“晚餐为什么不叫我!”王灯明:“我现在是别墅的主人,我有权请谁就餐,有权拒绝谁就餐,很好,你看上去火气已经彻底的消灭了,来吧,和我们共进晚餐。”探长:“这是你自找的的,我刚才敲你的房门了,你没开门,这不赖我们。”
“你什么时候敲我的房门了,我没听见。”
“我敲了很多次,每次都很重,你不会是智障人士吧?”
“你才是智障人士,我确实没听见。”王灯明:“你刚才在干什么?”
“我躺在床上,抱着枕头看着天花板,什么都没做。”
“但探长确实去敲门了,难道他敲错了?”探长耸耸肩:“难道我真的敲错了?不可能,你还在赌气,你还在发火,因为警长不允许你离开。”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恶心的,胡子里藏着蟑螂卵的家伙!我厌倦编造谎言,但我这回真的没听见你敲门!”女演员又发怒了,瞪着眼蹬蹬瞪的回房间。
王灯明:“探长,你到底有没有敲她的房门,你是想逗她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