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灯明朝着天空开了一枪。
他的样子也是凶恶至极,刽子手砍人的杀气使得人数不算太多的岛民下意识的让开一条道。
路易士在身后叫着:“王警长,我的孩子,你疯了吗,你疯了吗,这是个误会.....”
但这个王警长头也不回的逃离现场。
路易士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残忍狞笑,但随即他又开始划十字,嘴里上帝上帝的祷告着。
“你没证据的,哪怕是路易士杀了他们,你也没证据。”
“不需要证据,人就是他杀的。”
“你是警察,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我现在他妈的不是警察,我是一只被人戏弄的土拨鼠,路易士,等着,我会宰了你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复仇的色彩,象是在战场上发出的叫喊似的。
“你该冷静下来,你是警察。”
王灯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火,是为两个无辜的僧人鸣不平,还是因为他们与世无争却惹来杀身之祸而感到愤怒。
或者是因为他是警察,却对这起杀人桉无能为力。
他很清楚,按照正常的程序,他是没办法进行有效的调查,语言不通,岛上的居民看见他就像看见恶魔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就像那些野狗啃食死者的尸体一样不松口。
两人来到海边,找了一个阴凉处的草地坐下。
“亲爱的,你有没有这种感觉,这个岛上的人似乎都不是很正常,我指的是精神状态。”
森西:“有那么一点,他们比较闭塞,排外。”
“我说的不是这些,总感觉这个岛像一座监狱,不,禁闭岛更合适点。”
“言过其实了吧,他们可不是疯子,痴呆者,精神错乱者、神志恍忽者。”
“不,我的感觉不会错,这座岛就是个隔离点。”
森西将她拥有的那颗钻石从衣兜里拿出来。
“我们说点开心的怎么样?”
“我开心不起来,这个岛上的人有问题,回去吧,我们回去吧,今天又是个糟糕的一天。”
当海伦妮得知两个僧人被谋杀后,她责怪王灯明没叫她去。
“警长,你这是怎么啦?”
王灯明:“没什么,尸体还躺在那里,你要想尸检的话,我带你去就是。”
森西:“嗯,阿拉斯古勐镇警察局的警长恢复正常了,但此刻去没用,路易士会把人就地埋了。”
“所以我说,这就是禁闭岛,路易士就是禁闭岛的院长兼老板。”
海伦妮歪着脑袋。
“想什么呢?”
“森西,警长说的好像也没错,这座岛的居民对我们实在太不友好了,是有点问题。他们好像没自己的主意,特别容易受到挑拨,路易士就是使得这种情况发生的罪人,应该受到惩惩罚!这个岛就像17世纪产生的大量的禁闭所,就像在巴黎城中那样,每一百人中至少有一人被禁闭在那里,不论其性别、年龄、籍贯……出身,不论健壮或伤残、患病或正在康复、病情能否医治统统关进禁闭所进行精神治疗,路易士很符合禁闭所执行人的身份,岛上的人都被他彻底的洗脑了,好可怕。”
“所以,路易士必须死,他死了,岛上的居民才能恢复正常。”
森西:“警察,你不是法官。”
“我们换个思维调查,是,我刚才是冲动了一点,就从影哥开始吧,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