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灯明对其中一个男人手里的家伙什说道。
“是的,是麻醉枪,没麻醉枪,搞不定那只大猩猩,先麻醉,再注射镇静剂。她太壮了,谢莉医生,还是原来的剂量吗?”
“加一点吧,加200g。”
王灯明问:“兄弟,怎么称呼?”
“您可以叫我平克,警官。”
“香草·法拉赫发病的时候,会不会像那个女人那样大吼大叫,她需要这么搞吗,我的意思是,需要用上麻醉枪吗?”
“您说的是香草·法拉赫那个病号吧,不需要,动手就行,每次都是我制服她的。”
“很好,您看这样可以吗,等您搞定那位吼叫的女士之后,我有两个问题想问您,在医院的停车场,我在车上等您。”
“当然可以的。”
当这位保安找到王灯明的时候,他正听着音乐。
他现在又开上了镇长借给他的那辆菲亚特。
“平克先生,其实我的问题很简单,香草·法拉赫与其他的精神病患者,有没有---非常突出的与众不同的情况?”
很巧的是,平克是个退役的警察。
退役后的他被精神病院聘为这里的安保负责人。
“平克警官,原来我们是同行!”
“不能叫警官了,你很热情,伙计.....香草·法拉赫死了,我已经知道了,因为她的档案问题,上回来的那个纽约警察和尤斯托·汉尼主任闹得很不愉快,香草·法拉赫到底怎么了?”
“我正在调查这件事,纽约警察算是我的合作伙伴,您好好想想,香草·法拉赫是不是和别的病号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区别。”
平克想了半天,说道:“没看出来她有什么与众不同,把她关进第十四号病房算不算,她有很严重的袭击行为。”
“你曾经摁过她的头部吗?”
平克顿时把眉头竖起来。
“伙计,我不懂你说什么?”
“有,还是没有,或者,你有没有摁住过她的身体.....抱歉,我这么说没别的意思,您不用担心我别有用途。”
“摁过了,头和手,脚,都摁过了,这是必不可少的制服程序,怎么啦?”
王灯明舔了舔缺水的嘴唇,说道:“摁着她的头部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平克搞不清楚状况。
“你到底想问什么?”
“老兄,别误会,我碰到点我自己都不能解释的问题,你摁着她头部的时候,她的头部是坚硬的,还是像一个充气不那么足的足球?”
平克:“你应该去个医生诊断一下,王警官,你认为一个人的头颅会像一个没充足气的足球?是这样吗?”
王灯明点头,又摇摇头。
“她的头皮是不是曾经被撕裂过?”
平克的面孔符号像是看到了一个神经病。
“我是摁过她的头,但不至于使她的头皮破裂!如果你不是穿着警服来的,我真怀疑你是个精神病患者,再见,伙计,别再来这!”
平克不再跟王灯明废话。
离开州立巴敦精神病犯罪医院,重新上了301州公路。
他不想那么快返回弗洛斯姆雪镇警察局。
他将车开进一间植物园。
这是个免费的旅游景点。
走进植物园,他找了一棵铁树,坐在铁树边的不锈钢凳子上。
“秦大师,又撞鬼了。”
电话中:“说来听听。”
“你先帮我核实一下,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是不是处在现实中,这关系到我是否要注射200g镇静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