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灯明问了几句,立刻把他弄进了化验室。
结果比对很快出来,遗留在安娜贝尔体内的残留物,不是约翰.汉克的。
这样的结果,让王灯明有些失望。
安娜贝尔回到农场的这些时间,除了带莓球回来,就没带什么人回去,亚当斯也说,没看见约翰.汉克出现在农场,难道是约翰.汉克偷偷的来?
约翰.汉克特冤枉,在王灯明的逼问下,举着手指对神起誓,自己真的没撒谎,一个月前,他和安娜贝尔真的分手了,更没旧情复燃,跑来农场和安娜贝尔偷偷的约会。
没法子,王灯明让约翰.汉克这个曾经是安娜贝尔大学同学的倒霉蛋先回去,随时接受调查。
警局内,萨摩道:“头,案发的时候,农庄就两个男人,一个是亚当斯,一个是阿姆。”
王灯明:“亚当斯,显然是不大可能,他是安娜贝尔的父亲,阿姆,可能性倒是很大。”
萨摩露出奸笑:“那还等什么,让那该死的去化验一下吧。”
阿姆在抗议声中被送进了取精室,骂王灯明是神经病,白痴,蠢货,披着警察皮的低级流氓,王灯明才不管,然而,结果一比对,安娜贝尔体内的残留物,不是阿姆的。
萨摩:“老实说,那个农夫胜利了,是吗?”
海伦妮走进办公室,说道:“警局的其他人看我们的眼神不对。”
萨摩大笑:“当然不对,他们把我们当成一群乡巴佬!”
海伦妮啼笑皆非:“你才是货真价实的乡巴佬!”
玩笑归玩笑,案子弄到这个份上,总不能把老亚当斯送进化验室比对一下吧?
“从科学的角度看,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海伦妮的这句话,显示出,她想对亚当斯下手,王灯明暗想,这德国裔妞儿果然够严谨,够狠,萨摩听了,急忙摆手:“不不不,亲爱的法医,你不能这么干,亚当斯是安娜贝尔的父亲,他那么爱自己的女儿,你说的,太不真实,我们要是那么干,别人肯定会说我们是疯子,不能那么干的,绝不能。”
“任何的疑点,我们都不能放过,你们是专业警察,难道还需要我这个法医提醒,我再次说一遍,根据亚当斯的说法,安娜贝尔回到农场,接近一个月,哪里都没去过,就在农场里,而农场里,除了亚当斯,阿姆两个男人,就没有第三个男人进来,阿姆排除了,那么就剩下亚当斯,他虽然老了,但仍然具备与女人上床的能力,因此....”
王灯明打断了她的话:“够了,你难道想说,是亚当斯杀了自己的女儿,然后伪造自杀现场?”
海伦妮肩膀一耸,像个男人那样耸肩膀:“警长,你说的这种可能,也许是一种可能。”
萨摩摇头,胸前划着十字:“哦,上帝,上帝,我们在干什么,我们在亵渎神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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