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说了。”
“警长,你真的要死磕到底。”
“当然,死战到底,他妈的,老子不能这么怂!今晚去屠戈登布的会所桑拿吧。”
“对不起,警长,作为盗墓者,修道之人,我还是少碰女色为好,你看看,就我这身子骨,不禁折腾的,倒是你,夜夜笙歌,生龙活虎的,能请教一下,诀窍在哪里?”
王灯明看看手表,晚上七点。
他笑道:“大师,你太忧愁了,这就是诀窍,不要那么忧愁,你会活的更长久,走吧,桑拿去,我不信鲨鱼帮的人敢来桑拿室找我的麻烦。”
“大洋马,我应付不来,她们的手势那么重,我怕我的肋骨会被她们一掐就断。”
“屠戈登布那里有泰国来的,还有几个东南亚的。”
“有我们兔国的吗?”
“这个倒是没有,走吧,走吧,等下琼斯梅迪找来,我们就去不了了。”
“好吧,舍命陪君子,我就去一趟。”
两人出了警局,直奔屠戈登布的会所而去。
摇钱树来了,那不用说,屠戈登布安排最好的技师给两人按摩,一人一间房。
王灯明三天来,脑子都快炸了,他确实需要轻松一下。
刚进桑拿室,凤歌隶龙的电话来了。
“亲爱的,赶紧过来,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王灯明以为是鲨鱼帮的人冲着凤歌隶龙去了,不免吓了一跳。
“你来了就知道了,出大事了!”
警长哪敢怠慢,慌慌张张的胡乱穿好衣服,扔下秦怀一人,开上警车,鸣着警笛,用最快的速度往凤歌隶龙那边去。
到了凤歌隶龙的家,就看见几个保镖站在门口。
“出什么事了?”
一保镖甩甩头,什么话都不说,示意他进去。
王灯明本来手里是拿着枪的,见保镖没事,拔枪收好,打开门,走进去。
客厅没开灯,但是那桌子上点着几根蜡烛,蜡烛的中央,是一个大蛋糕。
蛋糕的中中央,也点着一根细小的蜡烛。
“出什么事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就是想让你来帮我过生日而已。”
王灯明火冒三丈。
“你要找我,也不用这样胡扯吧。”
凤歌隶龙却不慌不忙,上前道:“我要是不这样说,哪里请得动你呢?今晚,我就叫了你一个人来,不生气了,好吗?”
检察长像水蛇一样的靠上来。
她的鼻子闻了闻,说道:“好香,你刚洗过澡吗?”
“是的!没事,我走了,我烦着呢!”
“我也好烦,以为你不来看我,闻闻,我也洗澡了....'
凤歌隶龙说着,贴得更紧。
忽然,屠戈登布的电话来了。
“啥事?”
“老大,快来吧,秦大师出事了!”
“出啥事了?”
“你过来就知道了。”
“好吧。'
王灯明不管凤歌隶龙扯着他的衣服,又急急的赶回会所,一问,才知道,秦怀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闯进了女宾部,被里边几个肥头大耳的阿姨级女士逮着了,说,这个人鬼鬼祟祟,到处乱瞅,怀疑是偷拍党,非得送警局,屠戈登布只好将王灯明叫来了。
几位女士听说这位缩头缩脑的家伙是警长的朋友,警长说,他不认识英文,所以才误入女宾部,解释了很久,人家才罢手。
秦怀是懂英文,英语说的王灯明都好,王警长也奇怪,这小子怎么会跑进女宾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