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陈元研究元始素书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报:“军师,有人求见?”
陈元一愣。
谁会求见自己啊?
自己现在在洛阳难道不是已经人憎够狠了吗?
居然还有人来拜访自己,谁这么头铁,就不怕被排挤吗?
“何人求见?”
“来人自称是黄门左丰。”
好家伙,竟然是这个死太监。
难不成是鉴天台的事情有谱了?
陈元想着,就跟着下人出来迎见这左丰。
两三年不见,这左丰似乎混的更好了。
从他的气色上就能看出来,油光水滑的,一看油水就没少捞。
也是,毕竟奉旨卖官啊。
这其中可操作空间可就太大了。
暂时还不能得罪这个死太监,所以陈元只能装作一副惊喜的模样。
“我倒是哪位尊客,原来是左貂珰(貂、珰皆为汉朝宦官佩戴的饰物,此为敬称)大驾光临,真是让元受宠若惊。”
说着,陈元就把左丰往里引。
一边引一边问到:“左貂珰此来可是传达天子旨意?”
左丰也是一脸的笑容:“别驾真是客气,丰此来并不是传达天子旨意,而是有事与别驾相商啊。”
陈元一边回应着左丰,一边思考。
这死太监既然不是传达旨意的,那来干什么?
为钱还是为色?
如果为钱,为了大局考虑,陈元觉得自己可以给他一点。
如果是为色,说不得今日就要让这死太监消失了。
妈的,老子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小小主簿了,老子现在是荆州别驾,把老子惹毛了,直接物理超度了你。
有吕布这个超级强者在,超度你一个死太监还不是手到擒来。
来到客厅,奉上香茗。
陈元看向左丰:“左貂珰,我们是老朋友了,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言,凡是元能做的,绝无二话。”
想到这些死太监还有几年的风光,陈元不得不违心的说出让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话。
左丰听到陈元这么说,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莫测的笑容。
“陈别驾真觉得我们是朋友?”
陈元虽然不知道这死太监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说道:“自然是朋友了,难道左貂珰觉得我们不是朋友吗?”
左丰阴沉一笑:“既然是朋友,那子初来了洛阳,为何不来见见丰啊,难不成是嫌弃吾是一个阉人?”
听到左丰这么一说,陈元心中一个咯噔。
什么意思,这死太监是来问罪的?
我没事去看你干啥?
生怕别人不知道老子跟你关系吗?
我陈元可是要脸的。
心中如是想着,陈元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苦笑:”左貂珰有所不知,元现在可不敢随意在洛阳行走啊。”
左丰这一次来一是来问罪坑钱,二是他的龌蹉心思依然没有断绝。
因为陈元给他的感觉非常特殊,不同于他以往亵玩过的男人。
是,陈元现在身份是不同了。
可是荆州别驾又如何?
在他左丰眼中,依然是一个可以玩弄的对象而已。
现在他们宦官的势力可谓是达到了巅峰。
十常侍依仗天子宠幸,依然与大臣门分庭抗礼,甚至比外臣还要强势。
因为他们还有何皇后的支持啊。
外戚和宦官暂时性的联手了。
左丰喝了一口茶:“哦,子初此言何意?洛阳乃天子脚下,首善之地,难不成有什么恶人逼迫子初不成?”
陈元苦笑两声,叹了口气:“害,这还不都是元年轻气盛,得罪了朝中大臣,现在那些大臣恨不得把我杀了放血,你说我还怎么敢在洛阳随意行走啊。”
听到陈元这么一说,左丰恍然大悟。
是了,这小子那日在宫门口的行为早就传出去了。
也怪不得人家想要弄死他,这家伙太缺德了,居然要扒人家的老底。
你说人家能不拼命吗?
咦,这不正好是个机会吗?
左丰一笑:“子初莫慌,你这是在惧怕那些大臣吗?”
陈元点点头:“自是如此。”
“我这里倒是有办法,可是让子初不再惧怕,就是不知道子初愿意不愿意了?”
“什么办法?”
左丰看了一下左右,意思很明显,需要密谈。
陈元想了一下,反正这家伙修为不怎么样,也奈何不了自己,不怕他用强。
陈元挥挥手让所有人都出去。
看到陈元摒退左右,左丰便道:“这法子很简单,要么用钱,要么用色。”
陈元心中一个激灵。
什么意思?
你一个太监贪钱可以理解,色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死太监贼心不死?还要惦记老子不成?
陈元看向左丰:“左貂珰此言何意,恕元不能理解。”
左丰闻言,笑着走向陈元,一股子香粉混合骚气的味道朝着陈元迎面扑来,让陈元忍不住犯恶心。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只需要变成我们的人,那些大臣就不敢奈何你了。”
“而要变成我们的人,需要给张常侍奉献啊,只有让张常侍开心了,你便成为我们的人了。”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也可以成为我们的人,我别府之内还缺一个主人,不知道子初愿不愿意屈就啊?”
卧槽尼玛!
你这个死太监竟然想亵渎老子,我可去你妈的吧。
陈元强忍怒火,突然问到:“左貂珰此行可有其他人知道?”
左丰一愣,什么意思。
不过还是回道:“吾行事向来谨慎隐秘,自是无人知道。”
“哦,原来没人知道啊,这可就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