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没有其他心思的孙秉此时更没有什么歪心思了。
开玩笑,眼前这位可是荆州别驾,军师中郎将。
妥妥的两千石的大官,真得罪了人家,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安排好三千匹良马,陈元他们就在柯比能的带领下直奔歩度根而去。
作为对手,柯比能对歩度根的行踪本就熟悉, 现在就更熟悉了。
因为两人刚打赌了,谁先攻下一座城池就会获得扶罗韩部啊。
此时的歩度根正在攻打另一座城池,北舆城。
北舆城归属于云中郡。
云中与雁门两郡比邻,在马邑北上几百里之后转向西去几百里便是北舆城了。
几百里的路程对于吕布和赵云来说,简直是小意思。
吕布和赵云一人带一个,再加上张辽, 没用多长时间便来到了北舆城的上空。
此时北舆城与马邑城一样,都被大军围城了。
只不过歩度根的实力稍弱于柯比能, 他的jūn_duì 只有两万出头,远远不到三万。
不过歩度根同样练成了银狼军这个特殊军种。
银狼军这个特殊军种乃是鲜卑人中秘传的一种军阵,大首领基本都有学习的机会,能不能学会那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现如今的鲜卑首领中,能够练成银狼军的也就是柯比能和歩度根了,这也是他们两个雄视鲜卑各部落的缘由所在。
柯比能面色苍白的一指下面的鲜卑人大军之中为首的那名壮汉说道:“那便是歩度根了。”
陈元遥遥望去,只见那壮汉虎目粗眉,身形雄壮,长发结成一个个小辫子,腰跨弯刀,顾盼自雄,颇有威风。
歩度根看着眼前的北舆城,心中颇有些雄心壮志。
在选择城池的时候,歩度根动了一点小心思。
心思何在?
那便在于,马邑攻下来也无法成为鲜卑人的牧场, 因为那里是雁门郡,大汉定然不会放弃的。
可是云中不一样。
云中郡比之雁门郡更加的往北, 而且因为常年受到草原胡人的侵袭, 云中已有转化为胡人之地的趋势。
歩度根想的是什么?
他想的不仅要攻下北舆, 更要占领北舆,以此地不断的往南蚕食云中郡。
云中郡可是一个好地方。
有发源于阴山的荒于水和武泉水,南面还有白渠水流经平原入黄河,地势乎坦,水草丰美,宜农宜牧,是训练骑兵和放牧战马的好地方。
只要能够占据云中郡,歩度根自信一统鲜卑不在话下。
因为那样以来,即便是冬天,牲畜也有了一个过冬的好地方。
高大的城墙可以抵挡草原上的寒风,还能获得大量的粮食和牧草。
是的,云中郡本身就是一个养马的地方,有马场,马场之中自然就有牧草了。
占据了云中这样一个宝地,歩度根实力自然会大大增强。
歩度根想的不错,只可惜,遇上了陈元。
歩度根此时正踌躇满志的想要下令攻城,突然一柄方天画戟从天上落了下来,直接插在了歩度根大军的前方,溅起无数的尘土。
随着尘土散去, 一个身影显露了出来。
正是吕布吕奉先。
说实话,陈元是不赞成这样搞得。
按照陈元计划,直接把歩度根打成重伤,然后勒索三千匹良马了事。
可是吕布想要人前显圣,装一下逼。
得,想装你就装吧。
反正陈元现在无法奈何吕布,也只能任由他下去装逼了。
歩度根看到吕布不由的就是眉头大皱:“汝是何人,拦在大军面前想要找死不成?”
吕布瞟了他一眼:“我,五原吕奉先。”
说完之后,吕布一手抓住方天画戟:“看到我这画戟没有,敢越过此戟者,杀!”
歩度根大怒:“找死!”
说着,直接抽出腰间弯刀,一刀几十丈长的刀气朝着吕布就砍了过来。
在歩度根看来,吕布不过是一个狂徒罢了,自己这一刀足以砍死他了。
吕布看着歩度根砍出的刀气,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伸出手指一点,噗的一声,几十丈的刀气就化为乌有。
歩度根顿时震惊了。
这怎么可能!!!
只是用手一点就把自己的刀气给点破了。
这是何等修为?
难不成是一品强者不成?
想到这里,歩度根再不敢怠慢,银狼军阵直接发动,一头巨大的银狼出现在了大军的上空。
歩度根的这头银狼比之柯比能的要稍小了一些,这说明歩度根的确是稍弱于柯比能的。
放出了银狼之后,歩度根内心稍定。
在他看来,自己的法相加上兵阵加持,就算是一品强者,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打败自己吧。
可是,他没有想到。
眼前的吕布是什么人物,一品之中也是最强的人。
岂能用普通的一品来衡量。
吕布看到歩度根放出了法相,也不再客气。
魔神法相放出,手持方天画戟,砸出无数道百丈戟影,直接破了歩度根的法相,根本没有给他一点反抗的机会。
银狼被砍灭,歩度根直接步了柯比能的后尘。
没有任何意外,当陈元说出两个条件的时候,歩度根丝毫没有犹豫的答应了。
当然了,陈元没有让柯比能和歩度根见面。
这一次带柯比能前来,主要是怕他忽悠自己。
怎么可能让两人见面?
鲜卑部族的事情暂时也就只能这样了。
纵然陈元有吕布、赵云两个一品高手和张辽一个二品高手,可是真的要深入草原灭掉鲜卑部族,定然会惹起轩然大波。
草原之上也不是没有高手。
万一真的犯了群怒,到时候可就危险了。
草原上的事情也只有等到以后再解决了。
等到刘备集团正式接管了大汉之后再说。
解决完之后,陈元看向张辽:“文远,汝勇武非凡,且为人刚毅有谋,可愿去镇南将军府效力?”
陈元这是征辟张辽了。
这一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这个了。
柯比能和歩度根的事情,只不过是顺带手的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