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头儿。”傅长鸣领命而去,虽然周森是用他给自己干私活儿,可周森大方呀。
“走吧,去北四道街。”周森上了汽车,群芳楼其实距离凝香馆很近。
风月之地,基本上都集中某一个区域,只有形成规模经营,才能吸引更多的客人。
汽车停在了天香公寓楼下。
“今天不上课,她一直没出门,刚才还看到在阳台上晒衣服呢。”一个双庆会手下的兄弟禀告一声。
“兄弟,辛苦了。”周森点了点头,让乌恩留在楼下,带着牧仁进入公寓。
秦雄这个人控制欲和占有欲极强,也有男人的通病,好.色,而且偏好良家。
他有钱有势,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家里那位虽然也是美女,可那是个蛇蝎女人,而且特别强势,秦雄还不敢把她怎样,他在家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尊重和温柔,自然出去寻找了。
这天香公寓就有他一个情.人,还是个老师,清秀温婉,不算美女,但性格绝对要比金雅珍好多了。
秦雄说是在赌场过夜,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来这里,因为这里距离新太平桥赌坊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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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雄的包养的这个情.人就连他身边的人都知道甚少,目的就是不想让金雅珍知道。
至于周森为何知道,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冬冬!
“来了。”门里面一个年轻的女声传了出来,听声音,还挺好听的。打开门一看,纤瘦的体态,瓜子脸,看到陌生面孔的周森,有些惊愕。
“这位先生,您找谁?”
“是钱思怡小姐吗?”周森问道。
“我就是,您是哪位,对不起,我从未见过您?”钱思怡有些局促的问道。
“秦雄先生,钱小姐应该认识吧,我跟他是很好的朋友。”周森微微一笑,“他说他住在这儿,是吗?”
“哦,呃,不是,先生您记错了把,我不认识什么秦雄。”钱思怡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应该是秦雄嘱咐过,不可以像陌生人透露跟他的关系,但是她的慌张的表情出卖了她。
“秦雄欠我一笔债,我是来找他收债的,居然他不在,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就在这里等他。”周森直接就走了进去。
“先生,您怎么能不经过主人的同意就擅自……”钱思怡急忙追了进来。
“钱小姐,我没有恶意的,只是想在你这里等一下秦雄,不会对你有任何冒犯的。”周森解释道,“你可以待在你的房间里,做你想做的事情,不用招呼我。”
钱思怡很惊讶,但她多少还是知道秦雄是做什么的,这对方能找到她这里来,显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一个弱女子,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听从。
“那我给先生倒杯水?”钱思怡迟疑了一下说道。
“好的,谢谢。”
周森在客厅坐了下来,当真是一步都没有挪动,就在那里,静静的等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约莫二十分钟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显然是有人急匆匆的上楼梯而来。
门开着。
跟一个年轻女子独处,周森又没有别的心思,不可能把门关上的,何况门口还留着牧仁。
秦雄快步闯了进来。
当看到周森好以整暇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的时候,他忽然愣住了,然后瞬间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明白,自己是被周森匡过来的。
他来了这边,群芳楼那边他就去不了了,周森的目的就是要把他的“群芳楼”给查封了,不给他任何阻止的机会。
不过,周森忘记了,他家里还有一个金雅珍吧,这个女人的在警察系统的能量要比他大得多。
何况,他还请了西村出面,周森的算计注定是徒劳无功的。
“秦大公子,能够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呀。”周森呵呵一笑,“这么一个金屋藏娇的地方,还真是温馨呀。”
“周警官,祸不及妻儿,你还是公职人员,这么做过了吧?”秦雄质问道。
“我哪里过分……”
钱思怡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开门走了出来。
秦雄忙手一挥:“思怡,你先进去,我跟这位周警官有话要谈,没有我的吩咐,你不要出来。”
钱思怡看了秦雄一眼,没有说话,乖乖的转身走进房间,还把门带上了。
“秦大公子,我只是借钱小姐的地方与你见上一面,并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你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我可承受不起。”周森呵呵一笑道。
“周森,你想做什么?”
“说到卑鄙无耻,其实你我之上,你暗中指使皇甫俊杀了我过去的手下叶三儿,又指使严玉燕,给无良报社放消息,造谣污蔑我跟白玉岚,还有之前的绑架姜柔的事儿我就更不需要多说了。”
“周森,你别血口喷人,你说的这些事儿是跟我有关,可却不是我指使的,皇甫俊我根本就不认识,何来指使他杀人,严玉燕原来就是凝香馆的人,她跟白玉岚本来就有嫌隙,造谣报复,这是她私人恩怨,与我无关,至于说绑架姜柔,那可不是我,是侯五擅自做主,我最多就是轻信了筱月红的话,这个女人也是因为嫉妒心太重,才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我也为我的不察付出了代价,这还不够吗?”秦雄辩解道。
“秦大公子,你还真是善于狡辩,这么一说,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如同白莲花一般,真是佩服,你这口才,不去从政,真是可惜了。”周森抚掌道。
“我说的是事实,周警官,你说这些事儿是我做的,证据呢?”秦雄反问道。
“你秦大公子做事,怎么会把柄落入别人手里,从来都是把对你有任何威胁都掐死在萌芽之中。”周森道,“这就是你的厉害之处,我是很佩服的,所以,我也没打算跟你讲证据。“
“周森,你……”秦雄脸色变了,他对周森做过了解,知道他凡是喜欢讲证据,有底线,不做逾越的事情。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屡次在其手中吃瘪,这样的一个人一旦不跟你讲证据,讲规矩,那是会变得很可怕的。
他有些后悔非要招惹上这么一个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