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和宾客酌酒选奕、赋诗谈笑,过着朱楼画舫,花晨月夕的安逸生活。
总之,不当官,屁事没有,就一个劲的陶冶情操。
在外人看来,孙传庭就是这种模样。
可背地里看着内有百姓造反,外有后金鞑子肆虐京畿,国事日夜糜烂。
再加上山西境内锤匪肆虐,他也开始留心兵事,想要内除乱贼,外剿后金,荡平天下。
他的学生劝他管那些干嘛,莫不如养养花,逗逗鸟。
孙传庭则是回答谁规定哪些是是可以做,或者不可以做的,至少我要做我想做的事,成不成,看命吧。
故而孙传庭对于锤匪贺今朝肆虐山西镇,也多有留意,要不是有雁门关挡着。
他孙传庭就成为了贺今朝治下百姓,兴许还得被拉出去分了家中田地呢。
否则孙家没有足够的钱,如何能够让他安心啃老,玩耍五年,还搞各种烧钱的兴趣爱好,甚至还有钱养家丁!
今天他接到大同许颉送来的拜帖,说要见他。
孙传庭不知何事,连忙放好手中锤匪所贩卖的战斗英雄册子。
他坚信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了解锤匪的东西,是他要做的事情。
今后一旦有机会出仕,必定要打他贺今朝,还晋地百姓一个安稳的生活。
许颉从轿子里出来,见他在门口迎接,脸上带着笑容:
“伯雅的宅第越发大气了,瞧瞧这两大狮子,当真是霸气。”
“许大人,请进喝杯热茶。”
“也好。”
许颉拽了下自己身后的棉袄披风,被孙传庭带进去。
那几个头上冒着热气的轿夫以及一帮护卫,则是由家丁引进侧门前去休息。
许颉照旧夸耀了一番院子的景色,到了冬天几乎光秃秃的,可他愣是还能说出夸赞的话。
孙传庭也不是官场小白,听着许颉一个巡抚这样夸自己,礼贤下士的模样,定是要让自己办事。
厅内,火炉散发出阵阵暖意。
两杯热茶放在木桌上,两人侧坐。
许颉脱去身后的披风,掏出怀里保暖的小火炉,放在一旁:
“伯雅,你可是听说那锤匪贺今朝?”
“我自是听说了。”
孙传庭心想整个山西,谁没有听说过锤匪贺今朝的威名?
在陕西没啥子名头,反倒他进了山西之后,大发神威,难不成当真是陕西的兵将比较厉害?
“宣大张总督定下两虎相争的策略,想要挑起锤匪贺今朝与蒙古人之间的战事。
总督听闻伯雅是个妙人,想请你出使贺今朝,假意投降他也好。
总之就是要让他自乱阵脚,等我朝廷天军一来,便要让他后院起火。”
孙传庭不解,我好歹也是大明的进士。
同榜之人,除了袁崇焕被千刀万剐,其余人如今大都是一方干吏,现在让我去反贼那里去当谍子,怎么想的?
“为何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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