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是不是找他们要点广告费更好呢?”潘奕伦说了一句话道。
潘奕伦说完,众人的目光就投射到他的身上,吓得潘奕伦连忙解释:“我不是说我们要收那个钱,不是揣进自己腰包的意思,我们可以拿了钱,再捐出去,捐给灾民或者需要帮助的人。”
“废话,就算要拿钱,也不能找这种企业拿钱。无底线,无道德,一个招呼不打,就私自拿我们的肖像做广告,我们要是找他们要钱,岂不是就等于我们真的变成代言人了吗?”胡铭晨白了潘奕伦一眼道。
“那这事......告他们?”陈鹏问道。
“当然,一定要告,这个官司必须得打。而且,只要打赢了,我们照样可以获得一笔赔偿。到时候,这笔钱就可以用来资助我们本校的贫困校友。”胡铭晨信誓旦旦的道。
笑话,胡铭晨还用得着去做广告挣钱?他要是想做广告的话,一大把自己的公司等着做呢,这肥水,怎么流也不能流到外面的田里去嘛。
胡铭晨要打维权官司,却不用去外面找律师,胡铭晨也没有用吴怀思领导的律师团队。
因为学校法律系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立马就有两位拿到律师资格的老师和一个硕士研究生站出来,免费帮他们维权。
胡铭晨这段时间可不只忙打维权官司的事,事情上,他还在私下底忙另外的一件事。
前段时间被人整得很惨,这个仇,胡铭晨可不能不报。
有仇不报,这不是胡铭晨的风格。他很多时候很大度,可有些时候,他也是挺小气的,属于睚眦必报的那种人。
前段时间网上的诋毁,根本就不是什么自发行为,而是有人刻意针对和引导的结果。
而幕后主导这一切的,就是胡铭晨的老仇人蒋永通。
这家伙,明明与他老子离开了朗州,可还对胡铭晨贼心不死,还是希望对他置之死地而后快。
既然你做初一,那就别怪胡铭晨做十五。
实际上,胡铭晨对此也是始终防备着的,要不然他不会那么从容。
想当初,胡铭晨曾经救了孔令龙和孔小四,还给孔令龙的儿子付钱治疗胸膜炎。
后来孔令龙他们就离开了凉城,前往镇南,再之后,他们就去了舒省。
这些年,孔令龙与胡铭晨基本上没啥联系,可并不因此他们就没关系了。
他们不止有关系,而且还是很特别的那种。
孔令龙他们去舒省,实际上就一个目的,那就是帮胡铭晨盯着蒋永通。
由于由胡铭晨暗地里提供的资金支持,再加上孔令龙的高超手段,他们再舒省也是混得风生水起,俨然已经是上流社会的一员了,并且还与蒋永通坚力了一些关系。
前段时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是蒋永通在捣鬼,就是他在指示人带风向,一些有关胡铭晨的底细,也是他们刻意泄露出去的。
实际上,这混蛋最后还准备得有一个杀手锏,可惜,被施菲菲他们横插一杠子,他的那个杀手锏就暂时玩不出来了。
“孔叔叔,这些年,辛苦你们了。”周末,胡铭晨在半月花园的别墅里面给孔令龙打了一个电话。
“呵呵,辛苦什么啊,吃得好,穿的好,开好车,住洋房,一点不辛苦,和以前卖烧烤相比,那是天上地下。”孔令龙笑着道。
“这次也是全靠你们,要不然,我也许不容易翻身。”
“其实,就算没有我,他们似乎也搞不倒你,最多就是将你家的名声败坏了而已,大不了再罚点款。”孔令龙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名声败坏了,今后在想干什么就难了,罚款我倒是不在乎。那家伙还真的是阴险,没想到一直在暗地里查我都资料。”胡铭晨道。
“炒国际金融,那也没什么,毕竟是在国外,而且,实锤的证据很难拿到,从法律角度说,并不犯法。只不过到时候你会变成一些国家的眼中钉。真正的证据就是朗州春雷医药公司那家公司,这是一家上市公司,又是在境内,刻意的打压这样一家公司的股票,从而收购,确实有操纵证券市场并且不当得利的嫌疑。”孔令龙道。
“关键是他还打算把我的一些信息提供给米方,特别是我去营救我姐姐的那一次,这个混蛋,那次死了一些人,我要是被老米认定为幕后黑手,那我麻烦就是一大堆。”李文杰气呼呼的道。
“那些资料我都拿到了,也已经做了销毁,他短时间内,凑不齐。”孔令龙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做初一,那就轮到我做十五,你不是已经收集好了一些蒋永通以及他们家的一些确凿证据了吗?现在就好好利用一下吧。我可不想以后再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他家不是在金融领域有人吗?那就一起斩断掉,这种吃里爬外的家伙,说不准哪天就会祸国殃民之后跑路。”胡铭晨恶狠狠的道。
“好,我知道怎么做,我会自己单独举报,反正,你要置之度外。”
“这是当然,对了,李明辉那个混蛋和蒋永通还有过深的关系吗?”胡铭晨于是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