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不愿的挪动着脚步,柳惠子回到柳春秋的边上坐下来。
在柳春秋的询问下,柳惠子将发生在湖上会馆里面的冲突言简意赅的陈述给柳春秋。
“如果真的完全如你所说的话,那么这个年轻人真的是不简单,照我的分析,这事你应该可以不管了。那个年轻人,相信是有了脱身的计策才会走这步棋的。”听完之后,柳春秋沉吟了一下后道。
“爸爸,你......你就是糊弄我,我不管了?这就是你帮我的忙?他一个外来户,哪里能有什么脱身计策,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有一身胆识而已。别忘了,临安可是霍家的地盘,他被带去了,能讨到好吗?”柳春秋的分析,柳惠子根本就觉得是在敷衍,本意还是不愿意管这个事。
“哎呀,我怎么会是糊弄你呢?女儿啊,你是真没看出来还是假没看出来?胆识,你以为他初出牛犊不怕虎吗?别忘了,他是李洪杰请去的,而且在知道霍加权身世背景的情况下,还敢动手打他,尤其是当着陶文明的面,他也没有收敛,你觉得这是单单的一个胆识问题吗?你刚才也说了,他是个有智慧且沉稳大度的人,这种人会鲁莽得犯这样的大错误?”柳春秋摸着脑袋,看着柳惠子一连串的反问道。
尽管没有在现场,可是通过女儿的介绍,柳春秋对胡铭晨已经有了一个直观的印象和认识。
柳春秋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几十年了的人,对于看人的眼光,他自问还是不差的。正是经过那一系列的分析,柳春秋才觉得,胡铭晨是本身具备把握脱身的,要不然,他应该不会这么不识趣的往坑里跳。
通过父亲的分析,再加上自己的一番沉思,柳惠子也渐渐的有些觉得有道理。
“难道他是故意要求被带走的?那他图什么呢?对这点,我实在是不理解。会不会是我们的分析有问题,有方向性的错误啊?”柳惠子不自信的问柳春秋道。
“他是什么目的,这个我也不知道,胆识基本可以肯定,他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你想啊,霍加权叫了人,被他的手下三下五除二就统统放倒,这说明什么?他不是一般人,可是为什么等陶文明出现之后,他就束手就擒了呢?所以,他一定有目的,不信,你就等着看好了......这么一说,我对这个年轻人都产生了好奇了呢!”柳春秋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宽大的客厅里来回踱步道。
胡铭晨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小小的行为,不但让柳惠子那么关心,想要救他,就连柳春秋都对他自己产生了兴趣。
目前,胡铭晨正坐在西湖区一个单位的办公室里面呢,当然了,这个办公室里面就他一个人,就如同他是被软禁了似的。
在外面,除了柳惠子求他老爸要救胡铭晨,作为地主的李洪杰一样的没闲着,也是在到处找人托人,希望可以尽快将胡铭晨给搭救出来。
只不过,在商界,李洪杰可以呼风唤雨,可是换了个领域,他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体制内的人,李洪杰也不是不认识人,他也是有些打交道的朋友身处其中的,其中一些人的位置说起来也不算低。
只不过,听说人是被陶文明给带走的,而且还是因为打了霍加权,那些人就一个个找各种借口闪开了。就感觉胡铭晨变成了瘟神似的,谁挨着谁倒霉,根本不会有人敢触这个霉头。
说来也是,光一个陶文明就够难缠的了,何况这里面还牵扯到霍加权。谁不知道霍加权是霍德培的儿子啊,这个时候插一手,那不就等于是与老大霍德培站在对立面吗?那些人个个皆见风使舵,逃都来不及,哪里还敢挨边呢。
相比之下,比较不着急的反而是方国平他们。
在胡铭晨跟着那些人离开湖上会馆的时候,胡铭晨就已经对他们有所交道了,也正是有这样的交代,他们才会心中有数,可以做到不慌不乱。
“哟呵,你小子还坐得蛮悠闲的嘛,你难道就不知道,你死到临头了吗?”霍加权带着张恒推开办公司的门,见到胡铭晨老神在在的靠在椅子上,丝毫没有要倒大霉的觉悟,他顿时就感到相当不舒服。
原本胡铭晨是要被关到所里面去的,还是霍加权的要求,才选择了这么个地方。
霍加权的想法是,这里比较安静隐秘,可以方便他做很多事情,去了所里面,反而不太好操作,万一要是被人给打招呼放出去了,那就太亏。
陶文明答应不把胡铭晨弄到所里面关起来,也是顾及到胡铭晨的身份。在没搞清楚胡铭晨的底细之前,还是给予一定适当的待遇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