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jc同志拿起桌上的一份报纸,坐会到椅子上将报纸打开,翻阅起来。
“jc叔叔,看在我们是学生的份上,你就帮帮我们吧。”胡铭晨回到凳子上坐下来道。
jc同志收起报纸,将报纸扔回桌子上,无巧不巧的偏偏就把胡铭晨刚刚放下的那一条烟给盖住了:“好吧,那我就帮你们一把,学生出门在外也不容易,一会儿......我把你们送上火车,交给火车上的乘警,那伙人,弄不好会跟着你们上火车呢。”
听到那伙人会跟着上火车,郝洋就忧心紧张起来,而胡铭晨只是皱了皱眉,不过想到这位jc同志办事周到,会将他们交给乘警,随即也心安下来。
“谢谢,谢谢jc叔叔,您能这样安排,那就再好不过了。”胡铭一叠声道谢道。
“你们要坐的是那趟车?在哪个车站下车?”jc同志打听问道。
“我们坐的是从镇南开往明珠的xxxx次列车。”说着胡铭晨看了看手表:“还有十五分钟就发车了。”
“那就拿上你们的行李,走,我带你们从后门直接进站,对了,把你们的车票给我看看。”jc同志站起身,走到胡铭晨和郝洋的跟前道。
胡铭晨和郝洋赶紧将车票摸出来给他,jc同志看过之后,将车票还给他们。
拉开值班室的门,jc同志先出来,胡铭晨和郝洋急忙跟上。
出了值班室之后,他们并没有往派出所的门外面走,而是顺着过道往里面,穿过派出所的小楼,后面沿着墙根右转,就有一道铁门锁着,jc同志拿出钥匙打开铁门,领着胡铭晨和郝洋就出了车站派出所。
派出所虽然没有于候车大厅属于整体的一栋楼,可是他们是连在一起的。从这边可以进入车站下面的地下通道,由地下通道就可以上到站台。
胡铭晨他们出来跟着jc同志往里面走,这个过程站在车站派出所外面的人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玛德,要送他们上车,赶紧,从那边进去,罗平不是晓得他们要坐的是那趟车吗?跟上去。”那个中年人转过身,骂了一句后挥手道。
按理说,没有车票他们进不了站,也上不了火车。可是谁叫人家本来就是混火车站这一片的呢,对其他人来说是大困难的问题,在人家这里,就根本不是个事。
他们之所以这么卖力,不仅仅是因为于罗平的关系好,更重要的是,罗平不但出了五千的加码,并且,罗平还告诉他们,胡铭晨他们这两下子身上有很多钱,具体多少罗平和小毛皮都没有说,他只是形容为他看到了一大摞,起码好几万。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钱财遮人眼。揪住胡铭晨他们两个,不仅可以帮了朋友,还能得到不菲的钱财,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他们不将胡铭晨和郝洋弄倒,就是不会善罢甘休。
那位jc同志将胡铭晨和郝洋领着上了站台,找到了他们要乘坐的那列火车之后,jc同志就吩咐胡铭晨和郝洋站到一边,他则是去找了乘警,两个人隔着胡铭晨他们十来米远嘀嘀咕咕的说了一番话,车站派出所的jc同志还笑着向那位带着大檐帽的乘警指了指胡铭晨和郝洋。
由于距离远,再加上车站喇叭在响以及要乘坐这列火车的旅客陆陆续续在上车,胡铭晨根本听不到他们两个在说些什么。
不过从他们的表情上,应该是在介绍胡铭晨和郝洋,帮着他俩说话。
几十秒后,两位jc同志走向胡铭晨和郝洋,来到跟前,带胡铭晨他们进站的那位同志道:“你们的情况,我已经说了,等会儿你们就跟着这位同志上车去,一切听他的,到站了,你们再下车。”
胡铭晨和郝洋自然是无所不允。
他们两个握手道别之后,乘警就领着胡铭晨和郝洋从餐车旁边的那个车厢上车,上了车之后,就径直将他俩领到餐车。
“在这趟车上,你们就坐在这里,哪也别去,知道吗?”找了张桌子,安排胡铭晨和郝洋坐下后,乘警同志吩咐交代道。
“知道,知道,您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火车上的餐车基本上就是火车站的办公室,平时火车上的工作人员就是在这里聚集,车上也没有乘警的单独办公室,餐车就等于是他办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