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十万百万,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就你家这个样子”刘春花插着腰还击道。
“大妈,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啊?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事情可以好好说嘛,用得着这样吗?”胡铭晨没心思站在一边看热闹,于是就走到刘春花的跟前道。
要是别人家吵,胡铭晨还能冷眼旁观下,可是这一方是他的母亲,另一方是他的大伯母,还能怎么看?
此外,要是他们越吵越激烈,再把旁人给招来,岂不是让人家看笑话。
“你一个小屁娃娃,和你又什么好说的,你有什么资格管大人的事?”一看是胡铭晨,刘春花的气就一下子发泄到他的身上。
“大妈,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到我家门口来吵,我怎么就不能问问。而且我还是好言好语问的嘛,你是长辈不假,但是做长辈的也要讲点道理啊。有什么事情可以讲出来商量解决啊。”胡铭晨胸腔里怒火蕴藉,可是他还是压抑和控制住,尽可能的放缓自己的语气。
就像胡铭晨说的,刘春花再怎么也是长辈,胡铭晨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她无礼。
听到院子里胡铭晨和刘春花在对话,江玉彩也不躲在家里了,她从家里走了出来,在江玉彩的身后还跟着胡燕蝶和胡雨娇。
“小晨,回来,有什么话用不着你说。”江玉彩冲胡铭晨喝道。
“江玉彩,你出来了,不当耗子躲起来了?事情怎么办?今天你家必须得给一个说法,要不然我不会罢休。”见江玉彩出面,刘春花自然将胡铭晨给过滤掉,矛头再次对准江玉彩道。
“妈,到底是什么事啊?你们因为什么吵,说一说嘛。”既然刘春花不说,胡铭晨干脆就问母亲江玉彩。
“哪个和她吵啊,是她无理取闹,欺人太甚。”江玉彩委屈道。
“哪个无理取闹?哪个无理取闹?你讲话要不要脸?你家脸皮怎么就那么厚”刘春花本来就不是那种肯吃亏的人,经江玉彩这么一说,她马上就骂着上前。
好像一个说不好,两个女人就要打起来一般。
“大妈,你这是干什么?问你什么事你不说,那么凶干什么?有道理就讲道理,骂什么人?”胡铭晨一转身,神态冷冷的盯着刘春花气道。
刘春花的咄咄逼人,让胡铭晨忍无可忍,他不可以与刘春花对骂,但是不代表他就会一味的忍让。
“你吼什么毬?哪个教你可以对长辈这么吼的?哪家会这么没教养?骂你怎么了?老子打你也是也应该,你家真的是厉害了啊,一个小屁娃娃都可以对长辈大吼大叫了,你想干什么?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江玉彩刘春花都不放在眼里,有更何况胡铭晨呢,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话也越来越冲。
“教养是用来讲道理的,不是用来吵架的。我家再没教养,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到别人家门上去撒泼。一个长辈要是讲道理,当然要尊重,可是一个长辈要是没有一点点长辈的样子,那又是另一回事了。我是不敢打你,也不敢骂你,但是也希望你自重。”胡铭晨昂首挺胸,一点不惧怕的迎着刘春花道。
“小晨,回家去,赶紧回家去,该做什么做什么。”生怕胡铭晨与刘春花发生冲突,江玉彩急忙扯了胡铭晨一把。
要是胡铭晨与刘春花发生冲突,那不管怎么样都会是胡铭晨不对,就算是挨了刘春花的打,基本上也是白挨。就凭刘春花是亲长辈这一点,道理随便怎么讲胡铭晨也是讲不赢的。
“什么另外一回事?你讲清楚什么另外一回事?你打算搞什么?不要走,不尊重你还打算搞哪样?冲毬起了,连个小屁娃都敢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了,讲清楚。”刘春花不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因为胡铭晨的插入变得更狂躁。
胡铭晨不是那种见势不对就躲的人,他轻轻甩开江玉彩的手,站在自家门前的台阶上,并没有躲到家里面去。
别人怕刘春花,胡铭晨其实并不怕,起码重生的胡铭晨是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