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混乱。
这混乱的现场当然是需要压制的。马上这赌场的打手便出来。赌场的打手一个个出手肯很着,抓到一个闹事的便是不留情面的一阵暴打。
这武力的镇压之下自然会换来更多人的抗议。眼看着这赌场的情势就要压制不下。就在这时,突然见有人从楼上飞飘而下,也不见这人有什么动作,只见她衣摆猛的一甩,周边的人直接叫其甩了出去。
这人一出现,倒是比那些打手还要好用,当即这赌场瞬间安静下来。
见已经不再有人闹事,那飘然而下蒙了面的姑娘方才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底下闹成这幅模样,自当是要有个说法的。这姑娘一看就知道是个管事的,既然见了那管事的,便有人开口说道。
“你们这儿坐庄的出老千,他贪了我们的银子。”
这话一出抱怨的人瞬间就多了,这赌钱的就忌讳的就是出老千。不管是坐庄的,还是赌钱的,只要让人发现出了老千都是不可原谅的。
听这些人的口气,到都是气愤不已。
瞧着那些赌徒的不满后,这姑娘轻声说道:“哦?”
只是挑了眉这般应过一声,也没听那姑娘多说一句话,便看见她朝着那让众人指责出老千的庄家跟前。看着那人,姑娘问道。
“可是这人。”
“就是他。”
得了众人的指证之后,姑娘这才缓缓的伸出自己的手,一开始还算缓慢没人清楚她要做什么。不过这缓慢之后的速度却是暴增的,那突然的一出击直接取了庄家的命。
手成钩状直接取了对方的性命,在结果了这人的性命之后,姑娘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转而回过身看着众人说道:“我们顺来赌场可从来不出老千,这一旦发现了有人私下以这样的手段坏了我们的名声,这便是他的下场。大家既然都上我们这赌场,想来也是信我们的,我说的应当没说错吧。”
这个姑娘实在可怕,出手那叫一个狠戾,她都这样说了,这在场的人谁敢同她唱反调说不是。当即那赌徒们都闭了嘴,谁都不敢出声。
既然没有人出声,那么这事也算是解决了。
示意伙计们重新开了桌继续赌,那姑娘径直来到了木允跟前。第一眼那姑娘看的是木允,不过第二眼便将视线移到司徒身上。
看着司徒,这姑娘笑着说道:“公子好赌技。”
这话一出将人心中一震,这个姑娘她看出来了,方才司徒在底下做了什么。不过就是因为看出来,所以知道司徒是个有能耐的,可就没有直接开口点破,而是这般说道。
姑娘的话,意思很清楚。不过司徒却没有回她,而是审视般的看着。见司徒没有回话的意思,这姑娘再度说道:“不知公子可否乐意,同奴婢上二楼去坐坐。”
这姑娘的开口邀请,一看便不是好事。不过也正是因为她的邀请,木允也能确定。
他们成功引起了这赌场上头人的注意。
所以这一请,自当是要赴约的。
木允都知道要赴约,更何况是司徒,当即便点了头算是应了。一见司徒应了,那姑娘便做了个请的手势,在她的示意之下司徒朝着二楼处走去。司徒既然上了楼,木允自当也是要跟的。可奇怪得很,那姑娘却将木允给拦下。
察觉到姑娘将木允拦下,司徒当即顿住脚步问道:“姑娘这是何意?”
“奴婢请的是公子,这位姑娘就不要上去了。”
将木允一个人留在这种地方,司徒怎做得出来,当即正了色说道:“既然姑娘觉得她不方便上去,想来在下也是不方便的。”
言下之意若是不让木允跟了上去,这个邀请他也就不接了。
司徒既然这么说,这便是他的意思,一番思量之后姑娘之后还是退步说道:“既然如此,便请这位姑娘同公子一道上去。”
这二层自然同一层是不同的,一上了二层木允便觉得空气清新了不少。赌场的而成毕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上来的,所以少了那浑浊的气息,也就叫人舒爽了不少。
那姑娘走在前头领着他们前行,跟在后头的两人这一次倒是没人出声。一层那样的大地方,这话二层自然也是宽旷了。跟着这姑娘往前走了许久,方才在一间房外站定。
站在那屋子外头,姑娘说道:“我家小姐有请,请两位进去吧。”
说完便打开那屋子的门,随后侯在一旁静候他们进入。
他家小姐,看着样子这赌场的主人家竟然是个姑娘。
还未见过有姑娘家做这等营生,在得知里头候着他们的是个女人后,木允是诧异的。
不过诧异归诧异,既然人家已经在里头候着了,他们自当是要进去的。正要入内的时候,不知为何却叫司徒给拉住,突然拉住自己止住自己的步伐,木允对此表示迷茫。
看着司徒,无声的询问道。
怎么了?
怎么了?具体怎么了司徒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这屋内飘散出来的香味,闻着有些熟悉。好像自己,之前在什么地方闻过。
那香味给司徒第一个感觉不是勾魂镇心,而是警觉。
警觉屋内的那个女人。
司徒这一方面的直觉,从来都会出错,便是因为甚少出错,所以这一次的他才这般警惕。
许是司徒这突然的不入内叫那姑娘觉得奇怪,当即便出声问道:“公子怎么了?”
“无事。”
应了一声,司徒便不再回话。心里头是觉得里头叫人不安的,不过人都已经到了这儿,当然没有转身离去的道理。
在提高了警觉之后,司徒才领着木允走了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