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痛死,也不吃!」
「这姑娘施针厉害,你们已经扎了针的,一点事情都没有,咱
们就多等等。」
众人捂着肚子,自觉地排队。
黎语颜扎针的速度很快,但由于船上人员太多,还是费了不少时间。
等全部人员施针完毕后,已是一个时辰后。z.br>
她捏了泛酸的手腕,夜翊珩见状,抓过她的手,帮她按揉起来。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缩了缩手,他却抓得更紧。
人们见他们如此,不觉得奇怪,毕竟接连给那么多人施针,是个人都会疲惫,更何况是位娇滴滴的姑娘。
于是乎,人们纷纷上前来感谢。
「多谢姑娘!」
「是啊,姑娘人美心善,扎针一点都不疼呢。」
这时,忽然有男人道:「你们扎针不疼吗?我怎么到现在还疼?」
另有男人也说:「我也疼。」
疼的几人端着手腕,来到黎语颜跟前:「姑娘,是不是因为我们腊八粥喝得多,所以要扎得疼一些?」
「是啊,我到现在还钻心地痛。」
另有人疼得想让黎语颜再看看。
黎语颜垂眸,不作声。
夜翊珩缓缓按着她的手腕,淡声道:「你们几个上船时,这手是不是不老实了?」
闻言,立时有女子将他们认出来:「对,就是他们,咸猪手!」
好多被揩油的女子涌过来,对着这几个色胚就是一顿拳脚慰问。
女子打人疼的程度不如男子,但人数多了,疼是实实在在的疼。
几个色男这会子当着众人的面,丝毫不敢反抗,被打得疼了,亦不敢吼叫。
江雨见阿立一直给他妹妹按揉手腕,心里酸涩,疾步过来,扯了扯嘴角:「妹子,我帮你揉吧,阿立哥总归是男子,他揉得不如我。」
江轩也开口:「是啊,我这妹子虽说脾气不好,总是个女子。阿立,你放心,我妹妹不会弄疼令妹的。」
上回见他们手牵手,那个时候阿立解释说是她晕船。今日她扎针这么长时间,他看在眼里也是心疼,但让阿立这么按揉,他有些吃味。
恨不得自己上手。
奈何他到此刻还不知阿立妹妹叫什么,这般心思只好暗藏心里。
江家兄妹这么说,黎语颜被某人抓着手腕按揉按得很不好意思,偏生他还像是没事人一般,就是不放开她。
只听得他道:「我妹妹娇气,就不劳旁人了。」
言外之意便是,只有他能帮她按揉。
甲板上好不热闹,一边在拳打脚踢,一边几人看着一个络腮胡轻轻按揉施针姑娘的手腕。
不多时,船柱上绑着的老头被臭醒。
嘴巴被塞又被勒了根麻绳,他只能发出一些沉闷的声响。
老刘见他醒来,大声对人们道:「歹人醒了,大家伙说说看,怎么处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