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叫什么名字这些我都不想知道，我只要你给我一个答案，他是不是跟着那个所谓的大飞哥混的。”王旭东继续吃着东西问着，没有抬头。
“我之前就交代过他们了，他们得到这个人的身份信息之后就找渠道去确认过了，这个人只是一个小喽啰，说不上是跟着大飞哥混的，但是，的确是大
飞哥那一系的人马。”张晓芸点头道。
“能够确认吗？”
“应该不会有错，我们有我们的渠道，这个大飞哥我调查了他几年了，我有我的渠道了解他的信息。”
“行，我知道了，确认了就行。”王旭东点点头，对张晓芸笑着说着。
看着王旭东的笑，张晓芸再次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然后问道：“王旭东，我告诉你这个是因为我不想骗你，但是，你真的不要去做傻事，我前面就对你说过了，你去做傻事对你不会有好处的，反而会害了你自己。”
“那你说，这个事应该怎么办？”王旭东反问着。
“我……总之你要相信法律，相信我们警察，我们自然会给你一个公道的。”张晓芸说着。
“公道？我从来就没说过我要公道，我要的只是自己的命而已，我也没有不相信法律不相信你们警察，我一直都相信法律相信警察，我坚信天网恢恢而不漏，这一点我深信不疑，可问题是，他要杀我，他上次是叫几十个人砍我，这次是让人开车撞我，下次呢？你猜他下次会怎么杀我？我能躲开一次，躲开两次，我能躲开第三次吗？你有没
有这个把握？总之我自己都没有这个把握。张大警官，这样吧，如果你现在给我一个答案，你明确地告诉我，你可以保证他下次不会再杀我了。或者你向我保证，你一定可以保证他杀不了我我能活着，我就什么都不做，我一切都听你的，好不好？”王旭东抬起头来看着张晓芸微笑地问着。
“我……我……我保证不了。”张晓芸最后说着。
“那怎么办？你总不会让我就这么听你的话坐这里等死吧？我虽然不怕死，但是也不想死，我没老婆没女朋友，我还是处男，我家三代单传，现在死了，我都不敢下去见我爸妈。”王旭东依旧微笑地说着。
虽然知道王旭东是在开玩笑，但是张晓芸却沉默了，她没办法回答。
“还记得你第一次把我抓到审讯室里面，最后我对你说过的话吗？”王旭东笑了笑问着张晓芸。
“我还是那句话，这个世界上有黑就有白，有白就有黑，有时候黑白是非不是那么容易分辨出来的，阳光越充足的地方，影子也越黑。你代表着自己的身份，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是你也需要明白，有些事情是你也解决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