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喆看到花棺和架子上挂的东西,是目瞪口呆,我就知道出问题了。
这个房间我没有进来过,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东西,花棺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小喆的表情告诉我,他是第一次看到,但是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小喆慢慢的退了出来,坐到一边。
“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我们不一定能收拾得了,花棺是灵魂相聚之棺,是灵魂之棺,而不是尸体之棺,那架子上挂的是十三件诅器,何大拿跟我说过,没有想到,会在这儿出现,何大拿这一生就想得到这十三件诅咒,这是阴学上的一个挺重要的东西,但是没有得到,每一件一个诅咒,这个男人似乎都懂得了,会使用了,这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也许是机缘巧合。”
小喆这么说,我也挺吃惊的,这个男人要转世,我做不了,不知道刘守贵能做不,就这样的人,再转一世,也是一个流氓,一个坏人,如果这样下去,没有什么好果子吃,这样的人就不能转世。
“有办法吗?”
“打电话问问刘守贵。”
骨村最奇怪的就是,手机在这里没有信号,一时间的就忘记了。
“我出村去打电话,你在这儿等着。”
我出村打电话,刘守贵说马上就过来。
我等着刘守贵,骨村的房子太多,所他找不到。
刘守贵速度也算是快,来了我们进去,那个房间里,小喆竟然没有在,是不是去了什么其它的地方呢?我们等着。可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小喆依然是没有回来。
“出事了?”
我说着,刘守贵说。
“不会的,小喆那个时候总是跟着刘守贵到骨村来,这里面他还算是了解的,所以不一定会出现什么问题,你也不用太担心。”
我们一直等到天黑,刘守贵说。
“看来你说得没有错,有可能是出事了,先看看花棺。”
刘守贵一直没有提出来看花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们上了二楼,刘守贵看到花棺,哆嗦了一下,然后进去,看到挂着的十三件诅器,他没有动。
“这些东西是可怕的,我听何大拿讲过,不要轻易的去动,动了就种诅,这花棺本来是灵棺的,现在是诅棺,何大拿说,这花棺看着是乱七八糟的花色,可是当规律的时候,就是诅棺。”
我细看,才看出来,第一次看到的是时候真的不是乱七八糟的,现在看着,颜色都十分的规律。
怎么会这样呢?
我完全就是想不出来。
“那有什么办法吗?”
“至少现在没有,现在就是找到小喆,骨村这样复杂,勾岔的交错着,我们真的就找不到,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如果天亮了,小喆再不回来,我就用其它的办法。”
我不知道,刘守贵有什么办法,如果是何大拿,我知道他是会有办法的,可是他不是何大拿,对于阴学,何大拿学得比较系统,而刘守贵只攻了一项,其它的也只是了解罢了。
我对阴学上的东西,知道得多,但是实际上是少的,因为我死在了何大拿之前,那些日记我没有看到,这是我遗憾的地方,人的生死真的就没有老少之分,死亡只是提前去了另一个世界,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但是你做恶了,或者是欠下了什么债,恐怕去另一个世界就要周折,或者去不了,像这个男人。
天亮了,小喆没有回来,我一直就没睡,坐立不安。
“看来只能这样了,不过你要记住了,如果出问题,马上把我背出骨村,不然我就真的交待了,我长得丑陋,但是我也热爱生活。”
刘守贵这个丑鬼,冒出这样的话来,如果不是小喆出事了,我非得抽他两下。
刘守贵这个人有一个毛病,一生就是背着一个兜子,只要出门,必然是那个看不出来颜色的兜子,里面装着什么,那都是不确定的,谁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刘守贵从兜子里掏出一块骨头,在上面画了什么,看不到的,跟鬼画弧一样,然后划破手指,滴上三滴血,那骨头就跳起来,一跳一跳的走。
我知道,那是跳骨,我听何大拿讲的,但是我第一次看到。
“我们跟着就行了。”
“你怎么学会的?”
“跟何大拿拼酒,他输了,教我的。”
他要只和何大拿在一起,两个人非和是闹出来点事不可。
那跳骨最奇怪的就是,跳上了二楼,进了那个花棺房间。
“你大爷的,原来在这儿。”
刘守贵有点生气。
“小喆在花棺里,跳骨敲棺。”
刘守贵站在花棺那儿不动,我想肯定是那个男人动了什么手脚。我们正发愣的时候,那个男人出现了。
“怎么样?是不是再谈谈,柯明喆确实是在里面,你们能找到,看来也不是一般的人。”
刘守贵看了一眼这个男人。
“你不就是转世吗?很简单,我答应你,明天你到扎房去,赤县的,知道不?”
“当然,我转世,柯明喆自然就没事,如果转不成,这可是十三诅咒,十三个,我想你们能破,但是十三个,总有一个破不了的,破不了不只是柯明喆死,就是破咒的人也活不了。”
这点我是很清楚的,何大拿跟我讲过两次,他说我会遇到,我死了,没有遇到,没有想到,在这世遇到了,他没有机会给我讲怎么破这东西,何大拿想必是会的。
我们出了骨村,去扎房,他打开大门,让我去对面的饭店买酒菜。
我回来的时候,他把盘子都摆好了。
喝酒的时候,刘守贵突然自己就笑出声来了,吓得我一哆嗦,这二货到底要干什么?是不是种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