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不想再多解释,有人算计了你,当然,我也有办法解决。”
我面对着这两个人,我真的无法相信,我的父亲我都无法相信,何大拿也是,就这么两个人,一个是陌生的人,一个是见过两次面的肇巫师,我怎么可能相信他们呢?
我听到大鬼说话了。
“相信他们,肇巫师如果帮你,你会记起来一切的。”
那个大鬼我也觉得诡异,似乎是被什么驱使的,他们为了骗我,竟然这样的用心,那肯定是有一个大/阴谋。
我感觉自己裂了,真的裂了,身体分成了两半,无法合到一起。
我走到屋子,站在江边,看着这江水,确实不是我那天过的那条河,这是江,在江上很远处,有一个桥,我们就从那儿走过来的,可是那河里竟然没有桥。
我坐下,看着江水在流着,我喜欢水的流淌,父亲总是带着我去看河水,最初我不喜欢看,看着看着就喜欢了,似乎那是我自己的流淌一样。
突然,我发现,我有脚脖子有一圈紫色的,有一块钱那么粗的一圈,很周正的一圈,非常的紫,摸着不疼,不是自己碰的,如果是我会知道的,那是什么圈?
我冷汗下来了,看来我是真的有麻烦了。
他们出来了,肇巫师看了我一眼脚上的紫圈,我一下就扯上了。
“不用拉,我觉得你应该身上有什么,紫圈,这可是一个不太好的圈儿。”
我知道,如果人身上出现了黑点,青点,黑圈,紫圈什么的,而且很规律的,那就得考虑一下,撞鬼,或者是谁给你使了什么招术。”
“这是什么?”
“你们跟我走吧!”
新宾县跟下排离得挺近的,坐车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我们去了肇巫师的家,进去就感觉到阴气特别的重,家里老宅子宽大。
“这是上百年的老宅子了,很养人的,你们坐,我去烧水泡茶。”
我没有坐,我第一次来巫师的家,墙上挂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很大,像头不是头的,四不像的东西,看着诡异,有点让人害怕。
肇巫师出来了,倒上茶说。
“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就留在这儿,我有办法帮你,但是我还是有条件。”
巫师为人做事都是需要条件的吗?我不知道,对巫师我是一点也不了解。
晚上,有人送菜来,喝酒,天黑下来了, 这儿十分的安静,靠着山。
“你的紫圈是人为的,也叫鬼圈,紫色的,女鬼的圈,就是一个鬼圈上了,这个鬼圈会记你忘记一些事情,最深处的东西,疼和喜欢的东西,你会忘记掉。”
“那是什么?”
“我觉得你应该听说过,鬼打墙,鬼划弧,你走到天亮,才能走到家里,其实,那段时间你忘记了家,暂时的,所以才会这样,可是这个就厉害了,那个紫圈消失之后,你就完全的没有机会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了,那是改变不了的事情了。”
“谁弄上去的?”
“当然是懂得阴学的人,而且是相当厉害的人,一般人也弄不上去。”
“怎么办?”
“我的条件就是,你干爹那箱子里的一件东西,在左侧摆着的,圆形的。”
“那是什么?”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
“上次你拿的是什么东西?我干爹骂了我好几天。”
“你问你干爹。”
我问过,他不说,还骂我,所以我也不问了。
“恐怕我是办不到。”
“那你就接受现实,这个眼前的女人是你的最爱,叫寒雪,你现在是想不起来,一点也不记得了,而云白却又是你的最疼,也是最恨,所以说,你不想我帮你,你就这样。”
我裂开了,从头到脚的。
我不知道怎么办?
“今天我让你们留下来的原因就是想让你们看看你们的往前的两年,我可以做到,这样也让你做出决定,不然你很难,弄不好你的精神就裂开了,当然,我也想拿到那东西,那东西对我很重要。”
“那上次你没有拿那东西?”
“我犹豫了,当然,我拿的东西也重要。”
我不知道他拿了什么,他不说,何大拿也不说,真是奇怪了。
半夜了,肇巫师,带我们到了后院,后院在树林子后面竟然还有房子,那是一个庙,很大的一种,但是不是普通的那种庙,而是满庙,不大,但是绝对的豪华,顶是金顶的,这是肇巫师说的,他说的真的假的不知道,反正是反着光,那就是金子的光。
进去,一个大厅,十多个侧门,有关着的,有半开着的,有锁着的,有挂着锁,没锁的,那锁都是一种老式的锁,恐怕也有百八年的了。
“不要进其它的门,也不要动门。”
肇巫师往里走,进了一道门,门是关着的,上面没有锁。
进去,里面一个大台子,台子中间有一条道儿,很小的一条,往前看,似乎通往什么地方,那条道儿看不到头儿。
“就是这儿,我一会儿带你们走这条道,记住了,跟紧了,只看不说,千万不能说话,这条道儿看着很远,实际上就几米。”
我有点毛愣了,这玩什么呢?
肇巫师突然来了一嗓子。
“哈巴。”
声音老大了,吓得我们一跳,这二货,喊的什么不知道,干什么不知道,我的汗就下来了。
作者有话说:“春天来了,感觉到了你们的春意盎然,感谢你们一直的支持,我把春天最美的花朵送给你们,整个春天都是你们的,谢谢。老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