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梁疯子,果然不负重望啊。”粟继业哈哈笑着走了过来。
梁兴初见到是司令来了,他赶快起身嘿嘿笑道:“都是司令指挥的好,我只不过卖卖力气打个冲锋而已,没有多大功劳。”他说话间下意识的将手藏到了身后。
“你梁疯子居然也学会拍马屁了,告诉你这次前卫团劳苦功高,功劳少不了你们的,你就等着得勋章吧。”粟继业说话间,看到了梁兴初不自然的举动问道:“你的手怎么回事?”
“没事。”梁兴初嘿嘿笑道。
“没事?拿出来我看看。”粟继业说道。
“真的没事,不用看了。”梁兴初依然是满脸笑容,却说什么也不把手拿出来。
“拿过来。”粟继业才不管他,上前一把扯住梁兴初的袖子,硬是将他的手抽了出来。虽然打起仗来不要命,梁兴初却不敢违抗粟继业的命令。尽管两人的年龄差距并不大,但粟继业这段时间以来,精准的战场判断能力和大兵团作战指挥能力,已经得到了几乎所有人的爱戴,他在华兰派遣军中威望相当高。
此时粟继业硬拉他的手,他只好不情不愿的将手伸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粟继业皱起眉头问道。
“没事,小伤而已。”见到粟继业问起,梁兴初只好把受伤的经过说了一遍。
“这叫小伤吗?如果耽误了手就没了。”粟继业转头道:“去叫卫生员来,先给他包扎一下,然后送野战医院。”
“不用吧,烫伤而已。”梁兴初苦着脸道,他之所以不愿意让粟继业看到手上的伤,就怕对方会让他住院。一个对战争有着执着追求的人,让他放下自己的部队去医院蹲着,比杀了他还难受。
粟继业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不过对于这位爱将他是非常珍惜的,绝不希望他因为疏于治疗而落下毛病。因此粟继业板着脸道:“我命令你,立刻给我去住院,医生不让你出院不许回来,否则我关你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