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乌托邦主义就要好得多,因为整个国家犹如一个大集体,所以的企业与国家之间都是统属而非利益关系。这样的体系在平时更容易滋生贪污腐化,但在战时却能使全国拧成一股绳,军工企业能发挥最大的力量,战士们也能拿到最好的武器。
任何一种制度都有他的优劣性,没有一种制度是完美的,也没有一种制度是一无是处的。在特定历史时期和特定条件下,最优化的制度选择是不同的,这也是当初赵守宏不敢照搬后世的制度,而要集思广益加以修改的原因。
不过今天赵守宏既然敢提出这样的想法,并非他不考虑条顿国诸多企业家的利益,而是因为相对于条顿国急速扩张的jūn_duì ,其国内各大军工企业的的产能已经严重不足,否则条顿军的装备也不会如此杂乱。
如今赵守宏要抢的,只是条顿国内各大军工企业无力抢夺的一份,此外他也想以武器交易为突破口,与条顿国达成全面贸易合同,让华兰国能够借助越开越快的条顿战车,让经济再次迎来一个飞跃。
赵守宏的条件却让希斯勒陷入了沉思,在撒尔帝国的空战已经持续了将近一年,面对着越打越多的白鹰国空军,条顿空军的进攻锋锐已折,现在是他应该考虑改变进攻方向的时候了。
南大陆的动荡希斯勒看在眼里,让隆美尔过去已经是条顿国的极限,即便如此也已经牵扯了国家很大一部分精力,不能再投入了。条顿国海军的力量太弱,他只能将目光看向了红联国。红联国与白鹰国是盟国,而红联国却很不幸的夹在两大强国之间,成为了白鹰国难以企及的盟友。
正是因为这层关系,白鹰国帮助撒尔帝国开战的时候,才不敢用联盟的名义,可以说红联国就是乌托邦主义联盟的死穴,一旦遭到攻击,白鹰国连支援都非常困难。虽然希斯勒一直感念赵守宏当年对他的扶植,但那只是私交,而且他也明白,赵守宏扶植他最大的原因就是对抗撒尔帝国和高卢国。何况私交归私交,国事归国事,当了这么多年掌控者的他,还是有这种觉悟的。
在两国交往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利益的取舍,而不是私交的深厚。如今赵守宏提出了这样的想法,他就必须在让国家利益最大化的同时,答应对方的条件,这才是最重要的。
思索片刻后,希斯勒道:“我国的产能虽然不足,但制造的武器却是世界一流的,虽然产品种类比较繁多,但对如今的作战已经够用了。如果从贵国再引进新式武器,会让我们的武器更加驳杂。”
“真的够用吗?”赵守宏微微一笑道:“据我所知,贵军在进攻高卢国的时候,遭遇了高卢军的b1式重型坦克,结果各种坦克无一是其对手,最后还所依靠克虏伯的88毫米高射炮,才摧毁了对方。这还是多亏了高卢国仅仅装备了四十辆这种重型坦克,如果是四百辆情况恐怕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