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玉被他身上的戾气吓到,连连摇头,“不不不,相公你相信我,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他一个野男人怎么知道?”
说完,柔弱的看着他。
这么多年了,上官武雄待她极好,她平时露出这种表情,就一定能把他制住,现在也一定可以!
李玲玉在心里安慰自己。
“笑笑是不是我女儿?”上官武雄闭了闭眼,有些绝望,很久才问道。
李玲玉连忙回道:“是,笑笑绝对是你的女儿,相信我啊相公!”
男人嘲讽的笑了一声,“怎么可能?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你从一开始就不能生育,所以还指望那女儿是你亲生的?不知道是这个贱女人跟几个男人生的孩子。”
上官武雄浑身颤抖,一下爆发出来,“住嘴!”
随着一声怒吼,冰冷的剑刺穿李玲玉的胸膛,双目通红的抽出剑,搁在男人的脖子上,咬牙切齿,“你也给我去死!”
话落,男人瞬间人头落地,鲜血溅了他一脸。
上官启一脸心烦的抬手,让人把两人的尸体抬下去,看向自家小儿子,拍拍他的肩膀,“你好好冷静一下,没有过不去的坎,爹永远站在你这边。”
上官武雄一脸失魂落魄,像是老了几十岁一样。
上官启锐利的一一扫过众人,冷声警告道:“今日之事,谁也不能传出去半个字!如果本家主在外面听到一点风声,今天在场的人一个也逃不了!”
“是。”护卫跟丫鬟纷纷低头应道。
上官蒙田他们也不知道会听到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大家都没有说话,一一上前安慰了一下,便离开。
出了宗祠的院子,才传来小声的议论声。
上官静对此事只有一点看法,那就是活该!
上官武雄一家子,以前可是把原主像软柿子一样揉圆搓扁,现在爆出惊天大料,让全庄园府的人都知道,这就是报应。
上官武雄不能生育,也就是说,他为不知道名字的野男人,白白养了快二十年的女儿,这件事发生在谁的身上都接受不了。
东北院落一个破旧的柴房。
一个男人背着月光,慢悠悠的朝这边走来,右手拖着一把血淋淋的剑,身后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阴森、恐怖。
‘吱呀’拆房门被人打开。
躺在木板床上,身形瘦成骨架的女人抬起头,看过去,柴房没有点灯,只能靠月光判断出是个男人。
还是个拿着剑的男人。
“你是谁?”上官凝笑恐惧的问了一句,声音沙哑难听,面部因为过度消瘦,眼珠子都快脱窗。
来人没有回话,黑暗中,他抬起头,眼珠子透出森冷的光。
上官凝笑双腿被砍断,没有医治,腐肉都快糜烂到大腿,她用手往后挪动着,眼底无限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