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夏……
他们家什么时候养过藏獒,她怎么不知道。
沈先生闷头喝茶,权当没听见。
唐诺眯了眯眸子,像是若有所思。
陆纯干笑了一声,“这……不太方便吧……”
“挺方便的,”
唐诺抱着双臂,似笑非笑道,“我楼上还有好多养狗方面的书籍,我带你去看看。”
他说完,直接拉着陆纯就上了楼,后者一边挣扎,一边小声反抗,“你神经病啊,拉我去哪儿!”
“不是说发情了,你说干什么?”
陆纯……
等着俩人从客厅消失,唐夏才一脸八卦道,“爸,咱家什么时候养过藏獒?”
“没有吗,我记得你们俩不是养过什么小动物来着?”
“仓鼠?”
“哎……对对对,老了记不清了。”
唐夏……
仓鼠跟藏獒,那是一个级别的吗,爸,您这撮合得也太明显了。
“砰——”
卧室门被甩上,唐诺转身就将陆纯抵在门板上,捏起她的下巴,眯着眸子道,“玩得开心吗?”
他离得很近,衣服淡淡的肥皂味扑面而来,有一股淡淡的柠檬香,闻着令人有些飘忽,无端的让她想起那天早上那个吻。
她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唇。
这个动作,令唐诺喉咙一热,眼神也深沉了几分。
他同样也想到了那天早上,那个擦枪走火的吻。
那天在唐家酒窖里喝醉后,她一直睡到当天半夜三点钟才醒来。
一睁眼,就是陌生的环境,她揉着太阳穴,正打算回忆发生了什么事,结果手一动,就碰到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她动作一僵,徐徐转过身,八块形状漂亮的腹肌正对着她的脸,漂亮的人鱼线一直延伸到裤腰下,隐约可见露在睡裤边缘浓密的毛发,最重要的是。
裆部,好像鼓着……
一大早上,就给这么大刺激,陆纯当场就懵了,抄起拳头就砸了过去。
唐诺就这么被生生疼了醒来。
蛋疼……
他睁开眼,一把抓住陆纯的拳头,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捏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道,“你他妈一大早发什么病!”
“你个变态,神经病,你对我做了什么!”
唐诺一边要忍受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的钝痛,一边还要大力桎梏住怀里这个发疯的女人,火爆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闭嘴!我他妈碰没碰你,你自己没感觉?”
陆纯一顿,这才意识到,除了脑袋有点疼,别的症状,还真没有。
可即便这样,也无法抵消刚刚辣眼的一幕,唐诺厚颜无耻的形象已经在她这里扎根了,要不是这混蛋拉她喝酒,她在怎么会醉得一塌糊涂。
“项链呢!还给我!”
她不甘示弱的瞪着他,腮帮子鼓鼓的,双颊带着点儿淡淡的粉,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唐诺眼底闪过一道深意,突然凑过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陆纯呆了呆,怎么都没想到这无赖居然敢亲她,她仓惶的捂住嘴唇,一脸羞恼的瞪着他,“臭流氓!”
软软的唇,带着喏喏的味道,甜到心坎儿,唐诺回味了几秒,似笑非笑道,“亲一下就流氓了,那我还有更流氓的。”
话落,他抓住她的双手桎梏在头顶,对着那双粉嫩的唇吻了下去。
他向来是个遵从本心的男人,无论是对待人情世故,还是对待自己的情感,他从不掩饰。
那次在沈濯云家里羞辱过陆纯之后,他才知道自己错怪了这姑娘,道歉的话,又觉得太别扭,没成想,两天后的晚上,居然在酒吧撞见了她。
那会儿,她差不多已经喝高了,周围几个杀马特在旁边动手动脚的,欲行不轨。
鉴于自己之前的犯的错,他就冲过去来了个英雄救美,将这傻姑娘给丢到了酒店,他就走了。
结果第二天,酒店来电话,说他房间里落东西了。
开房间的时候,他留的是自己的信息,酒店自然而然的联系到了他。
唐诺按住她的手,将她推到门板上,低头望着她的眼眸,缓缓道,“一会儿还有寿宴,留下来参加。”
“你爸的寿宴,我为什么要参加……”
她小声嘟哝着,唐诺突然抬起她的下巴,凑了过来。
她下意识的摈住呼吸,唐诺低垂着眼眸,环绕着她的脖子,将项链扣上,手指拂过中间的吊坠,在她锁骨上轻轻划过,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松开手,挑起她的下巴,“留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