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雄回:“我出村的时候才是个几个月大的婴儿,后来也没回去过,不过这个明天问下我家老汉便知道了,你们要是想进去,我可以带着几位进去,当去祭奠下先人们也好。”
众人又闲扯了几句,便各自回房休息了,只剩下老王跟查文斌,查文斌喃喃的说道:“蕲封山,小村子,老王啊,你有没有想过怎样一个村子千年下来都是同一条遗训啊?我看只有一个可能,这个村子的先民恐怕不是害怕,而是在保护着什么。。。睡觉吧,明日进去看看再说”说罢便熄灯睡觉,只等天明了。。。
第二日一早,众人起来,这山里的空气果真是好,查文斌深吸了口气,不觉昨日的疲劳一扫而光,卓老汉父子已为众人准备了早点。吃着农家小菜,喝着清粥,弄得老王感叹,这青城山下就是不修道,住在这儿也是塞神仙啊
饭毕,查文斌跟卓老汉就着昨夜的话题继续聊,基本跟卓雄描述的一致,那村子不大,百来户人口,也不知是哪朝哪代搬迁过来的,因为地处偏僻,土地贫瘠,也没外地姑娘愿意嫁过来,多半都是村子里自己通婚,到了这一代,几乎家家都有点沾亲带故,至于那些石人石马,卓老汉大正色说道那些都是神物,碰不得的,说起那山,卓老汉也是连连打短,说是什么也不建议众人前去。
老王适时的说明自己的来意,认为有必要去考察一番,又说查文斌是个道士,也可进去超度下他妻女的亡魂,这才让卓老汉勉强答应让儿子带着前往,喊了瞎子过去跟他交代了路线。
出发之前,查文斌又让何毅超去了趟镇上,让他备足必要的干粮之外,又买了几瓶当时颇为先进的罐装煤油,以及登山绳,手电,,射灯,蜡烛;更重要的自然是些道家用品了,不过在这道家圣地青城山下买这些,那也叫一个方便,只消一个上午,这些东西便准备妥当。卓雄说这山路难走,又牵了两条骡子,背着装备,一行人准备出发,这冷怡然原本是被查文斌极力留在卓老汉家的,但耐不住她的死缠烂打,只得跟着一道去了。
三十多公里地,又是山路,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加难走,好在这群人,当兵的当兵,考古的考古,常年在野外,但拖着那小姑娘,等到那村子,已是大半夜了。
那天是农历七月初六,天上的月亮虽然不大,但也算照的清,当一行人走到村口的时候,一个硕大的盆地跃然于眼前,原来这村子是建在这样一个盆地里,月光下,看似错落的村庄有些破败,甚至是有些荒凉,众人也是倒吸一口气。
卓雄自己也是凭借着卓老汉的口述,自己那时尚还年幼,自然是不记得这村子的状况,这晚上要是摸下去,万一摔上一跤,不跌个粉身碎骨吗?再看看众人,那个小姑娘已是连连喊累,恨不得赖在地上就不走了。
他看看查文斌,因为自从看见这群人,貌似这个道士才是这群人的主心骨。
此刻的查文斌,正在眺望着山下的村落,似乎在考虑什么,大家都在等待他的信号,一根烟的时间过去了,查文斌才回过身来对众人说道:“这村子有些古怪,从这山上往下看,理应是一个盆地,却一眼怎么也看不到全貌,你们看,对面那座山,恐怕就是那蕲封山了。”说罢,拿手指着前方,只见月光所照之处皆是明亮,只有前方有一出地方确实漆黑一片,放佛所有的光都被吞了进去。
何毅超拿出包里的军用战术射灯朝远处打去,却也看不出个究竟,就好像对面是一个无底的深渊,查文斌思索了片刻说道:“今晚就在这儿休息,超子,你和卓雄兄弟负责搭帐篷,我们三个轮流守夜,这个地方不简单,有多少年没有人住,不说没有嗅到一丝人气,就连个野兽的叫声都没听到半句,也着实太安静了。”
说罢,又和老王一道去捡了些干柴,生了两个大火堆,烧了点热水,众人吃了些干粮,就去睡觉了。临走之前,瞎子带出了两杆猎枪,这种枪就是那种村民打野猪用的,单发猎枪。子弹里面是由散弹和大型铅弹组成,打进身体呈散射状伤口,铅弹进入体内遇到骨头会拐弯进入内脏,并给伤口造成烧伤,近距离威力惊人,两百斤的野猪都可以一枪放到。
这两杆枪自然是两个当过兵的一人一杆,查文斌吩咐了下时间,由查文斌、何毅超和卓雄各守三个小时,第一差由着卓雄先,查文斌中间,超子最后。查文斌临睡前又在帐篷周围撒了些硝石和硫磺,说是万一有什么踩到了也能着火,还是不放心,又给在周围树了七根树杈,一个小小的北斗七星阵,把那大印丢在中间做了阵引,这才放心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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