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老郝同志马上就用事实证明了他根本就没有上限。
就这样一个智近于妖的人物,没有继续在隐秘战线奋斗,居然被压在轧钢厂的保卫科副职生生干了10年,蹉跎了人生之中最精华的年龄,还真是暴殄天物啊!
呵呵!
杜蔚国紧皱眉头的盯着他,仿佛在说,你丫今天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郝山河对于杜蔚国的震惊表示出浓浓的不屑。
老郝头悠然的吐了一口烟:
“这很难猜吗?看来,你小子最近还真是没啥长进啊,啥任务非你不可啊?
你虽然身手算是最顶尖的一小撮了,但是现在又不是冲锋陷阵,做这种事你并没有受过真正的专业训练。
还是非常稚嫩的,胡斐手下也算是人才济济了,像我这样的人有一大把,为啥偏偏用你啊?”
老郝头说到这里卖了个关子,停下了长长的吐了一口烟气,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又抽了一口烟,各种戏份都做足之后,这才接着说:
“综合以上的情况,那么既然这个任务非你不可,而且任务还很重要!
大概原因就是第一就是对手是个老手,胡斐他们就是要你身上这股嫩劲,没有经年老政工的味道。
第二就是目标大概是个年轻女人,你小子的这身皮囊可是还在顶尖身手之上啊,啧啧!但凡是个娘们,看见你就没有腿不软的。”
郝山河最后还不忘总结了一下,语气之中充满了戏谑:
“你看看,你很稚嫩身上没有老政工的味道,但是人又不笨,反应也很机灵。
眼里有活,身手超绝,关键是还生了一幅潘安宋玉一样的皮囊,还有西门庆那般勾引小娘子的本事,我要是是胡斐,我特么也死活非你不可啊!”
杜蔚国本来一直都是凝神静气的听郝山河说话,多么难得的学习时间啊!
他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烟都不敢抽一口,生怕打断了他的思路,结果听到最后。
杜蔚国脸色一垮,丫的,郝山河你这个老不要脸的,和特么胡斐的思路简直就是如出一辙啊!
一样的不择手段,一样的无耻之尤!
丫的,居然把我和西门庆做比较,杜蔚国没好气的威胁道:
“我可警告你啊!,老郝头,你可别惹我,要不然我真把你折腾进来,到时候,你这把老骨头估计都得熬碎了!”
郝山河不以为然的说:“滚特么蛋!你吓唬谁呢,胡斐手下缺我这样的吗?”
杜蔚国突然有点兴趣索然,他长叹了一口气,声音沉闷的说了一句:
“郝叔,我春节前大概就要出门离开四九城了,归期不定,我今天来是想和您说一声,家里这边您就受累帮着多照看着点吧,别像上次似的,我回来以后缺了~”
郝山河听他说完不禁也皱了一下眉头,他自然马上就反应过来了,沉默了一瞬之后,他点了点了头,语气郑重的说:
“嗯,我知道了,家里这边你可以放心,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千万记住,自身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一听这话,杜蔚国顿时就笑了:“哈哈!郝叔,您这可不像经年老政工的话啊,您不是该说无论如何,任务才是第一位的吗?”
郝山河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狗屁原则啊!在杜蔚国身上,他早就已经没了原则了。
杜蔚国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很多其他的意味,抽了一口烟,也没有继续开口。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安静,正在这时候,王洋突然敲门走了进来:
“郝科,头,你们四合院里出事了!”